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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真是忠言逆耳啊!

也不尽然盎然忌妒广又坐正升为主任,而是觉得他从荣百总经理响赫的人物一下退居贸总工会当个有名无实的主席有种受挫感、就像被打入冷宫,在他需要人安抚特别是广的安慰时,岂是几个电话就能打发的?他真怀疑,当初他俩粘黏得就像贴上胶水的日子是不是假的?

也许太知根知底,大家彼此都无私密,有时反而不大好说话。

广也自我检讨:在盎然从荣百总经理到商总工会主席这个阶段以来,他确实对他关心不到,一方面觉得他怪怪的有点自卑或自闭,另方面他那个阶段也确实忙,以致二人越来越疏远。

鑫表示广的这种心里他能读得懂的,也曾感受过,接着引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来:有次盎然到兴隆农机门市想把自已骑的那俩摩托车停歇在他的门市前,然后借他那辆小车载他的朋友到“迎宾馆”聚餐。正因为他们是好友彼此知根知底的,也知他们的聚餐意味着什么?就盎然那块料不喝得个烂醉如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给鑫当场阻挡说,“喝酒是不能开车的。”

鑫说,“我的拒绝是有一定的理由的?酒后不能开车这事大家都知道的,也是最近新颁布的交通守则,若谁违规被查到应扣押驾驶证、到派出所吃几天免钱饭。虽说贪杯以致开车失事责任在司机上的,可若出大事追究起来他这个车主的责任也是重大、难辞其咎的。”正因如此吧?他就不得不多了个心眼。

他还说,“我更多的还不为他着想?再说我可不想失去他这么个好友呐,或说等屎支屁股再说已为时太晚或失去意义咦!”

广也恨铁不成钢说,“这坑爹的,若不猛醒回头,恐怕今后会在此道上栽跟头。”

鑫再说,“就说以前有天的晚上差不多8、9点吧,他刚洗过澡坐在厅里看电视,忽然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盎然打来的,一按接听键对方就带着酒精气说‘阿弟,我与朋友在外面喝——了酒,此刻已到自家——楼道口,却觉腿脚就像灌沿一样沉重、迈不上楼梯,想请你背我——上楼。’”

他家住在8楼上。

广说,“也记得有这么回事,那时我还出叉在外,当他带着酒精气打电话给我说要让我背他上楼时,我还表示愧疚说‘要不,你就请阿弟背你,或我代你问他有没有空?’”

阿弟就是指鑫,在他们这五个好友中,鑫的年龄最小,再次就是盎然,广居中,老先生排第四,鹤最大是大哥大,这前四位的年龄彼此都相差二岁,只有鹤比他们大得多、就说与他接近的老先生相比也应大他五岁的。自从他们在党校半脱产读书相识以来,鑫的年龄最小大家当他阿弟阿弟地叫着、一叫就二十多年,恐怕直到他七老八十或是百岁老人翁阿弟就是阿弟这两字也不能更改的,因大家的年龄成正比例,他大、人家比他更大。盎然半醉半定地说还是他自已打给他比较合适的。其实也用不到他的推进,大家彼此都是好友、就像个互助组,只要得知谁有事,若请不到你帮忙就请我或是他,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分个你我他。

鑫再说,“那晚我接到他的电话后,连家人也来不及说一声就骑着摩托车直接奔向盎然处的楼道口上,我本想借助一股力气把他扶上楼的,可感觉盎然如像秤砣坠着、很麻烦的,就干脆把他背在后背上。你想,一个一百六、七十斤的大伙子加上喝醉了酒像秤砣坠着的人,一下子要背他上8楼若说有多艰难就有多艰难,我一手扶着护栏,一手反拧着他气喘吁吁地上楼。他则在我的后背上喷着酒精气边说,“阿弟,我活到今年才四十三岁,腿脚乍就没力气爬上楼梯?你说凄惨不凄惨?以后是不是成为废物一个?接着就把脸埋在我的后背上哭得唏哩哗啦的。”醉后露真情这也许是他内心真正的表白,或说在要不要喝这道线上他也曾挣扎和犹豫过,只是抗争不过自身的寂寞、无奈、无聊或者忍不住酒肉朋友的勾搭或是已像吸毒一样上瘾?

鑫说他背他已背得气喘如牛还得边安慰他说,“没事的,只要你以后少喝些……。”其实,他知这话已像放屁一样说过很多遍了已没奏效的,每次他酒不也照样无误地喝?或是有时也该把他当小孩一样看待,该说的话就当说,该正直的时候就该正直,等有朝一日他醒悟过来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当到达他家时,原来他的老婆佩贞和儿子毫毛像古玩陈列在家全然不知他的情况,我再接再厉把他背到床上。可他的老婆佩贞不但没说声谢我的话,还冷着一张脸当着他的面把那些陪他喝酒的人骂得个狗血喷头,说‘这帮狗杂种,以后若敢再招盎然喝酒就不得好死,若盎然有个三长两短我是不会不过他们的……。’”他随手拿在茶几上一杯茶狠喝一口说,“像个醉汉的盎然听到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从床上爬起来擂着拳头对她说‘我x你娘的,骂够了吗……?’”

随着“的”的一声响,坐在铺子门口椅子上看报纸的蔓掹抬起头来说,“载货的车来了哦!”他们同时望向门外,鑫马上起座迎接顾客的到来。这个顾客要购三台柴油机,接着又有二个客顾客前后进来,一个说要买水泵,一人说要买沙轮。鑫有感悟说,做生意就是如此:忙的时候忙得喘不过气,清闲的时候冷清清。广见他们忙不过来就帮着扛柴油机。鑫说给他打工的表弟铭记送货咋那么长久还没回?

现在的鑫已时非今昔,生意好得不得了,或说已打开局面,就这开车来的姓钱的顾客在市区属下的一个水沟镇上开的柴油机门市,开始他可是在别处的门市进货的。鑫做生意经也有他的道的,他采取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策略——给他施与小恩小惠,细小的物品情愿不赚钱,原价就买给他。原产地进来的柴油机时不时的配送来挂历、衣服等物品,他也能慷慨地分配些许给他。这姓钱的一尝到了甜头,就认他这条路。就说连山市与之隔市的一个批发柴油机的玉兔门市也成为他的“肚子”,还不因他在此处购买的柴油机比原产地给出的价格还便宜?就说去年的年前当他得知常绿柴油机厂所产的柴油机要提价的消息后,他就广开资源,大量进购柴油机以囤积仓库,等开年柴油机提价了,他却把囤积在仓库里的柴油机以原来的价格售出。与之隔市的玉兔门市当得知与他交易的货源不但价格便宜还路途短的情况下,当然乐呵呵地与之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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