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晓在西安一段时间就交上了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她带芯柳去,直接说:“这是我老婆。”还不管有人没人就对芯柳动手动脚的,还不容芯柳反抗,一反抗就是一巴掌,美其名曰:“女的要给自己男人面子。”
这些都是芯柳之前所没有想到的,更让芯柳没有想到的是,王晓一来就不走了。眼看身上带来的钱一点点少了,到最后连吃饭、房租都成问题了。芯柳动员王晓去找工作,可王晓出去转了一圈带了满肚子老骚回来了,从此以后就再没出去找过工作,每天抱着芯柳钻在被窝里睡觉。有时芯柳要去上早课,王晓也不让,非让芯柳在家陪她,说:“都成我老婆了,早晚咱要回去做生意,听那课有什么用。”
刚开始芯柳偶尔还回去听听课,可后来因为生计芯柳找了份兼职,兼职的工作一做,又加上王晓每天对她的纠缠,芯柳去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了,到最后,一星期也没去一次。
芯柳的这种反常,很快引起了老师的注意。芯柳的班主任有四十多岁,姓郝,带一副眼镜,是一位很朴素、文字气很浓的女教授,芯柳们都叫她郝老师,着郝老师和蔼可亲,和她的学生们几乎无话不谈,她对芯柳的印象非常好,可这段时间到班级查看总没见芯柳,在看报道本上也没有,就向芯柳的室友问起了芯柳。
室友遮遮掩掩的说了些芯柳的事情,郝老师听了有些匪夷所思。她请芯柳的室友捎信让芯柳来见到,可芯柳自己觉得不光彩,一直躲着没来。
直到有一天郝老师在芯柳打工的地方和芯柳不期而遇,郝老师把芯柳带到附近的一所公园,问芯柳:“是家里有困难吗?”
芯柳摇摇头。
“那你怎么这么久没上课了?听说你订婚了,是因为这吗?”郝老师轻轻的说。
芯柳点点头。
“你们现在二十多岁,正是大好的年华,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有一技之长对你以后没有坏处,有些事并不是非着急这一会做,比如挣钱、结婚。可是这读书你错过了就可再没有机会了。”郝老师语重心长的说。
芯柳低着满脸通红,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你一直是我很看好的学生,我希望你能赶紧回来上课,你的事我也会尝试着给你母亲打个电话,或许他们大人会更好解决些。”郝老师说完专注的看着芯柳,感叹道:“你们现在的孩子心理真让人捉摸不透。”
芯柳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郝老师问芯柳要芯柳母亲的号码,芯柳掷橱着不给。颤颤抖抖的说:“老师,相信我!我自己可以解决的,我明天就去上课。”
“那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明天能来上课。”郝老师轻轻的拍了拍芯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