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道社一间隐秘房间内,安静月跪在地上,一个中年男子则面对一堆牌位,背对着安静月。怒气十足的道:“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才一个多月而已,你竟然和那小子谈起恋爱了,你难道忘记自己肩负的责任吗?”
“父亲,我没有忘记,可是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安静月抬起头流着泪坚定的说。
她竟然第一次顶撞起了严厉的父亲,这让屋子里面另两个人大为惊讶。这孩子,真的已经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就要管不到了。
“天守师兄,都是我的不是,不该让月儿去接触那小子,你就不要让她跪着拉,地下凉感冒可不好!”一旁的天正边说边去拉安静月,可是安静月却倔强的不肯起来,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先劝自己的师兄,也是安静月的父亲安天守。
“都是你干的好事!为老不尊,为非作歹。。你看你帮我带的女儿,难道就给我带着这个样子?亏我还特别交代让你好好看着这个死丫头。”天守正气头上,看到天正插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转过身瞪着两人,挥手一扔,把一个小箱子给扔到地上了,那朵玫瑰和书签掉了出来,正是萧子衿和安静月两人在时空乐园赢得的箱子。
“你怎么可以乱动我的东西!”安静月大惊失色,惊慌之下连忙把玫瑰和书签收进箱子死死的抱住。
“还敢顶嘴!”天守抡起大手就要抽了下来,却被其师弟天正给拦了下来。天守抽手出来,气的手一挥,把一把边上一张上好的红木椅子给毁了。
“小孩子谈恋爱也没有什么呀,何况月儿都二十了,也算个大人了,你就别人死咬着不放,他毕竟是个女孩子。喜欢个人也很正常麻。”天正苦口婆心的劝道。
自己师兄自己知道,那脾气都顽固不化的和金刚石一样,不管对谁都是一副认死理的架势,对自己女儿也没有怎么好过,特别月儿母亲死后更是完全带徒弟似的,这次从外面回来肯定是听到些什么就直接把女儿押这来了。
“可惜我膝下无男儿,要不然也不用为了这样个死丫头生气了。你说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为师为父的心呢?难道只会给我找麻烦吗?”天守对着安静月怒道。
“女儿,女儿,我是你女儿怎么了?男儿做的事情我一样可以做到,为什么你就对我是你女儿那么大偏见呢?再说你像我父亲吗?父亲会这样对子女吗?”安静月说完就抱着箱子哭着跑了出去。
“真是不孝女,她妈死的早,不知道谁拉扯她长大的,竟然为了个莫名其妙的男的和我翻脸。马上找人看着她,不让她离开武道社一步。”天守气的吹胡子瞪眼了。女儿如此顶撞自己还是第一次。
“都怪我好吧!我会好生看着她堵塞,你放心好了,师兄。”天正连忙说。心道,你个臭小子怎么老给老捣乱呀。让你逗月儿开心点可没有让你追呀。
“我放心个屁!还有马上把那扫地的臭小子赶出武道社,他妈的比猪还能吃!”天守把份刚收到食堂的月结帐单扔给了天正。
“这小子真是个怪胎!”天正看着那让人倒吸冷气的单子。
正在课堂睡觉的萧子衿又是一阵冷战的,沉在神魂的心神也醒来了,他醒来一算今天都第三个了,难道要出什么事情吗?自己近来好象没有造什么孽呀,连看到小强都忍下手没有杀,看到蚂蚁都让路。
下课萧子衿早早的去武道社找安静月,却被告知自己被武道社给裁员了,而且安静月也不在武道社了,已经请假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