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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朝著陈棋瑜的球囊上细细描摹著,嘴上还说:「待会儿呢,第一步就要从这里……」

说著,他用毛笔划拉了一下球囊的侧部,继续说:「要在这里割个口子,会很深的,因为要把那里的经脉割断才成。」

陈棋瑜在发颤。

「知道为什麽要割断吗?」柏榆解说,「因为这样才能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啊。」

陈棋瑜只觉得胃液翻腾,想要涌上喉咙。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柏榆的毛笔扫上了陈棋瑜的根部,道,「这里也要去掉的。这可考功夫了,要是割浅了,会有脆骨外露,之後要再割一次的。若割深了,唉……那更有你受了……」

陈棋瑜双眼发直,嘴唇微张,像是立马就要吐出来了。

柏榆道:「哦,差点忘了,去势的过程中是要蒙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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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柏榆拿出了一条黑布,蒙上了陈棋瑜的眼。陈棋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视觉。他只觉得自己被强制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处都是危险,却也不让他见到。

陈棋瑜双眼被封住,四肢被束缚,犹如无力的羔羊被放上祭坛一样。

「啊——!」陈棋瑜尖叫一声。

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犹如闪电一样窜过全身,直击大脑,他整个脑袋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嘘——」柏榆轻声说,「真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对。」

桦树泪【小调教,慎】

那天之後,陈棋瑜成了内侍监的一员。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光不觉被这树木吸引,有一阵的恍然。

柏榆见他盯著那棵桦树看,便莞尔一笑,道:你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立即收回视线,慌忙垂头。

柏榆说:我问你话呢,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便答:「喜欢。」

我也喜欢。」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欢它的什麽吗?」

「草民……嗯,奴才不知。」

听到陈棋瑜别扭地说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尔後说道:你看这里。」

陈棋瑜抬起头来,顺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侧边,剥裂的树皮上赫然有一处黑色的物事,细细看来,像是非常丑陋的肿瘤,颜色灰黑,沟痕交错,与白色的树皮格格不入。

柏榆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

陈棋瑜低声问:「这是……」

「这是桦树泪。」柏榆的嘴唇几乎贴著陈棋瑜的耳边,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气一样说。也在柏榆的气息在陈棋瑜耳边拂过的时候,陈棋瑜才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其怀抱之中,背脊贴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体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许是熏衣的缘故?这种淡淡的味道让陈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执起了一块刀片,陈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样惊得全身一颤。

陈棋瑜对这刀片心有馀悸,尽管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上次的那块。

「桦树泪就是长在桦树身上的肿瘤,它就像是该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样,不停地吸收著母体的养分——直到桦树完全枯萎。」柏榆细声说道,语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陈棋瑜想缩,但却被圈进了柏榆的怀里。

柏榆将刀片往桦树泪处割去,那沟痕交错的肿瘤上有多了一处新伤,漏出了透明的液体,就真像是桦树流了泪。

柏榆的手指往伤口处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体,湿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将手指放到陈棋瑜唇边,轻声道:「尝尝。」

陈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动,根本没法作出反应。

柏榆见他这样,便将手指移近,推开了陈棋瑜雪白的牙关,进入了他的口腔处,一下一下,慢慢地搅动著。

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被太监调戏了吗?

不过,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监是後话了。

也未容陈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裤头已被松开,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指轻轻地揉过他的囊袋。陈棋瑜一个激灵,血气直往脑门冲,一瞬间无法思考。

柏榆也还是那麽轻声说: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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