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老前辈已是悟到武学中的逆自然了?”柳墨问道。
“哈哈,可以算是吧。”老郎中眉飞色舞,大笑起来,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老前辈,那这逆自然究竟该怎么理解?”郝多世紧接着问道。
“嗯,这个嘛,任何人的举手投足,都是一个自然,所以每使出一套武艺,都是一套破绽,越是精妙的武艺,越要从它显露出的自然来克制,总之,这逆自然融汇万物,老夫也只是做了江湖郎中之后才悟的出。”老郎中边说便捋胡子,宛如一个博学长辈在讲述道理。
郝多世暗道:“什么狗屁逆自然,原来是这老头自己瞎想出来的,一个失去内力的武夫,自然就如废人一般了。”
柳墨沉思半响,说道:“老前辈,这逆自然实在难以理解,还望前辈亲手指点。”
老郎中呵呵笑道:“虽然逆自然需要依靠自己的悟性,但我也可指导指导。”说着举起手上的竹棍,对准柳墨的胸口,说道:“来了,你可要看好……”
了字未出,柳墨倏地抢上,右脚踢向老郎中的手腕“阳溪穴”,接着左脚紧跟,反腿踢向对方的面门。
老郎中赞道:“有意思!”左手抬上,三指瞬间搭住柳墨的左脚踝,顺势一推,但听得哇哇连叫,柳墨在半空如转陀螺一般,溜溜地转了三四个圈,重重地摔在地上。
只见地上的柳墨双手胡乱撑动,一时竟翻不起身,他左右两臂都给那贵公子打断,此时正绑着老郎中矫上的竹片,好不容易才生硬地爬起,骂道:“老前辈你使诈!”
老郎中一脸的无辜,道:“老夫怎么使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