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吃了一惊,随即欢喜道:“你醒啦,你昏迷了两夜了,可叫人担心死。”
柳墨一愣,心想:“我怎么就昏迷了那么久了?”忽然眉毛一拧,问道:“顾小姐,你怎么了?脸上是怎么回事?”但见顾语曼白嫩的左颊上,稳稳地印着一个红红的巴掌,仿佛一块洁白高贵的丝绸染上了污秽,叫人看的噗噗心跳,心痛不已。
顾语曼摇头道:“没什么……是我自己摔的……”
柳墨有些生气,道:“睁着眼说瞎话么?摔能摔出这么一个巴掌印?你对我若还是心怀不满,就由着你去,我可不问了。”
顾语曼呆呆的看着地下,没再说话了。
倒是柳墨沉不住气了,无奈的又问道:“顾小姐,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带你去找他算账!”
此言一出,顾语曼忽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两眼登时盈出泪来。柳墨一惊,又急急问道:“是谁……”却见顾语曼扑哧一笑,倒打断了他的话头。只见她抹了抹眼中的泪水,笑道:“你身子没事了吗?伤还没好怎么帮我算账啊?”
柳墨知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及其执拗,不愿说的话始终不会说。便盘膝稍稍运气,查看伤势的轻缓,但觉内息在经脉中缓缓穿透,想来内腑虽然重伤,但性命已然无碍,经过两三个月的内外疗养,应当能够痊愈。
查看完了内伤,柳墨吐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右身,将身上的断骨校准。只听咯吱连响,接骨过程已然完毕,
顾语曼惊奇道:“柳公子你怎么都不怕疼的吗?”
柳墨面有不愉,淡淡道:“我也不知道,生来就这样的。”说着摸摸了身下四周,忽然惊起身来,焦急地在大树四周左寻右找,喃喃道:“我的恩仇宝剑和吕向剑哪去了?”
顾语曼红着脸,低声道:“柳公子,别找了,那俩把剑给我……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