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希仆回到白宫西翼的家中,尼娜和丽莎也回来了,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共享天伦之乐。
“尼娜,你不应该再参加裸体聚会。”希仆和蔼地劝说。
“您在年轻的时候,不是也经常这样做吗?”女儿闪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可我并没有被媒体逮住呀。”希仆言传身教:“在秘密的情况下,你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在公共场合,你必须举止端庄,表现出公主的高贵气质。”
“对,我是公主,”尼娜反复念叨,“我与别人不一样,我是公主。”
“妈妈!”女儿对丽莎说:“大学毕业以后,我要参军,去外国保卫祖国!”
丽莎吓了一跳:“傻女儿,你怎么会想到去外国打仗呢?那是很危险的呀!”
“是你说的呀,你不是经常在妇女大会上讲,每一名美国妇女都要支持丈夫和儿子上前线,年轻的美国妇女自己也应该踊跃报名参军吗?”
“我不是说你啊!”丽莎被女儿逗乐了:“我指的是那些低收入家庭的女孩,她们出身低贱,家境贫寒,又没有良好的教育,对她们来说,出国打仗既能挣钱又能立功,死了以后还有抚恤金,多划算呀?但你不同,你出身总统世家、名门望族,是天生的公主,你家资巨万,有良好的教育,要想工作的话能找到最好的工作,不想工作的话也能过着富裕的生活,你还打什么仗?”
“可是,我也想爱国,我也想为打击恐怖主义做出自己的贡献呀。”
“在国内也一样爱国呀。”丽莎指指希仆:“你看你的父亲,他从未去过被占领国,但他却坐镇白宫,指挥着数十万大军在前方浴血奋战。他在反恐方面立下的功劳,比任何一位前线的将军和士兵都多!还有我,”丽莎指指自己,“我也从未去过被占领国,但我却鼓动美国妇女把丈夫儿子送上前线,鼓动美国女青年把自己送上前线。我为前线源源不断地输送兵力,我在反恐方面立下的功劳,也比任何一位前线的将军和士兵都多!”
“哦,”尼娜点点头,“我明白了,因为我是公主,我是贵族,所以我就不必上前线了,我可以指使穷人的孩子上前线。”
“真聪明!”希仆赞许地说:“你的爷爷已经决定,将你未来的丈夫培养成未来的总统!到那时,你就是美国第一夫人,世界第一皇后!”
“是吗?可是,万一我的丈夫当不了总统怎么办?”
“他一定会当上总统的,因为我们会给你选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丈夫,再加上希仆家族的鼎立支持,他想不当都不行。”
(bsp;“你们给我选一个丈夫?”尼娜愣了,“如果我不爱他怎么办?”
“你不爱他也没关系,”希仆慈爱地说,“你可以找情人,找两个三个十个八个都没关系,你和你未来的总统丈夫,只要生一个小王子或小公主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尼娜高兴得跳起来:“我一直在为找丈夫的事情犯愁,既然你们替我选丈夫,而我又可以找情人,那我就听你们的!”
“好女儿,真懂事!”希仆夫妇齐声夸赞。
第二十五章巡游世界
这两周里,希仆的主要活动是出巡亚非欧三大洲。希仆率领奥卡西、丹妮丝以及一群巨头大亨,在成百上千名特工的护卫下,分乘五架波音客机,由十架重型歼击机护航,浩浩荡荡向东进发。
在空军一号上,希仆问丹妮丝:“出巡路线是怎么安排的?”
“总统先生,按照计划,您出巡的第一站是英国首都伦敦,在白金汉宫与威廉国王和白劳尔首相会谈。第二站是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在欧盟总部发表讲话。第三站是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会见以色列总理。第四站是埃及首都开罗,与阿盟各国首脑会谈。第五站是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在非盟总部发表讲话。第六站是新加坡,向东盟各国首脑发表讲话。第七站也就是最后一站,是日本首都东京,与犬养首相会谈。”
“有没有巡视法德俄三国的安排?”希仆惦记着老伙伴:“既然来了欧洲,总该去看看人家。”
“这个,总统先生,”丹妮丝面露尴尬:“我们与三国政府联系过,可他们一直没发出邀请函。不过您在欧洲可以多呆几天,他们一定会邀请您的。”
“这些家伙,还在为一些小事记恨我。”希仆宽容地说:“也好,到了欧洲再等他们的邀请。”
庞大的机群降落在伦敦机场。空军一号舱门打开,希仆先微笑着向欢迎的人群挥了一分钟手,然后稳步走下舷梯。机场下着小雨,早已在雨中等候多时的白劳尔冲出雨伞,跑上前去与希仆拥抱:“嗨!希仆!”
希仆也很激动:“嗨,白劳尔!”世界各国的领导人中,他只与英国首相以姓名相称。
两人互相拥抱、拍打,然后手拉着手让记者拍照,其亲昵程度不亚于兄弟或者情人。最后两人携手钻进一辆比装甲车还厚实的高级防弹车,车队驶出机场,道路两边人山人海,他们高举标语、图画和美国国旗,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真没想到,英国民众竟然如此热情,不愧是美国最好的朋友!”希仆喜出望外。
“嘿嘿。”白劳尔窘迫地笑了笑。
希仆很快听清了民众的呼声:“希仆滚回家去!”“英国不欢迎刽子手!”“还我儿子!”“还我丈夫!”他也看清了民众举着的图画,有的是在自己脸上打一个大红叉,有的是自己被吊在绞刑架上,还有的是自己身着戎装,用步枪屠杀阿拉伯人。而且民众手中的美国星条旗,也被点燃,冒出滚滚黑烟。
啪!一只鸡蛋砸在希仆靠着的车窗上,车窗粘满了白白黄黄的液体,挡住了希仆的视线。
“这只是一小部分反对派搞的闹剧,”白劳尔安慰自己的兄弟或者情人,“并不能代表英国民意。”
“这很正常。”希仆泰然处之,“民主国家嘛,允许民众说任何话。说不说在他们,听不听就在我们了。作为政治家,还是要以国家利益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