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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人头,大家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俘虏身上。刚才她一直在看着我们玩人头,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愤怒了。
这个女俘虏怎么办?把她也埋了吗?
她是女的,当然要换一种玩法。西村和一个日本兵把女俘虏拖到越野车跟前,抬到宽阔平坦的车头上,固定住她的手脚,然后嗤啦嗤啦把她的长袍撕破,露出洁白的肉体和粉红的内裤。女俘虏羞愧而愤怒地盯着我们,徒劳地扭动身体。
西村对米尔鞠躬:您先请!
米尔客气地摆手:不不不。
尼尔森早已按奈不住:班长,你不上,我可上了!
随你的便。
尼尔森大喜过望,立刻脱得精光,挺着粗大的阳具上前,捏一把女俘虏的奶子:整天在沙漠里跑,竟然还如此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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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虏气得大骂,把唾沫吐在尼尔森脸上。
尼尔森扯下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然后用力地干起来。
ok,ok!西村在一旁不住地夸赞,并用录像机拍下来。
我们几个十多天没碰女人了,看到尼尔森爽快,一个个性欲难耐,也纷纷脱去衣裤,排着队干过去。
然后是七个小矮人。
最后大家都尽了兴,坐在地上休息,并交流各自的体会。
忽然,欧文叫道:哎呀,不好,人头死了!
大家慌忙围过去,只见人头面色紫黑,眼睛闭着,嘴巴微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
米尔皱眉头:真可惜,本来还想从他嘴里挖出卡扎菲的下落呢。
西村安慰他:不过是个俘虏而已,没什么可惜的。
如果上司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
别担心,看我的。西村提起铁锹,象铲白菜一样,将人头铲下来,另外挖个坑埋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米尔又看女俘虏:她会不会说出来?
西村命令一个日本兵:你把她解决掉。
哈依!日本兵拔出长长的军刺,走到车头跟前,扑哧一声全部戳入女俘虏的下体,女俘虏剧烈地抽搐,红的鲜血和白的精液哗哗哗淌了一地,几分钟后就不动了。
ok,ok!西村津津有味地录像。
最后,两个日本兵把女俘虏解下来,埋在沙地里。
2012年3月21日,一个绿洲
遇到一户牧民,严加审讯,没有结果。排队干他家的小女孩,砸烂太阳能电池、天线、电视、电话和收音机。
2012年3月24日,一片沙地
发现可疑人员,开枪射击,打死三个人和六头骆驼,打伤五人。没搜到武器。捡到几袋木雕和象牙。
2012年3月26日,利比亚边境
按照计划,今天,十万大军组成的大篦子齐刷刷地篦到了利比亚南部边境。遗憾的是,竟然没把恶魔卡扎菲篦出来。再往前走,就是尼日尔、乍得和苏丹国土了。浩瀚的撒哈拉沙漠连成一片,并没有明确的分界线,因此我们怀疑,卡扎菲是不是躲到邻国去了。
但我们还是调转车头,沿路返回。决不是因为我们畏惧尼日尔、乍得和苏丹的边防军人,他们的军队连利比亚都不如。而是因为我们已经疲倦了,尼日尔南边还有尼日利亚,尼日利亚南边还有喀麦隆,难道,我们这只大篦子要一直篦到好望角吗?
所以我们遗憾而又欢喜地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在利比亚,北部沿海城市就是我们的家。
2012年4月13日,一个水池
今天傍晚,我们抵达了南下时遇到的第一个水池,于是在这里安营扎寨。
上次遇到的那户牧民仍然住在这里,因为在沙漠里找个水池不容易。而且我们并不是坏人,他们没必要躲避我们。
我们架起篝火开怀畅饮,后天就到家了,大家都很高兴。
西村向米尔献媚:长官,您的父母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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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个母亲,她跟我们住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您的妻子和孩子都好吧?
米尔的目光投向遥远的西方:我的妻子很漂亮,女儿也很漂亮,她们都很爱我。
恭喜,恭喜。
米尔久久地凝视西方,怅然说道:她们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她们,常年驻守在遥远的伊拉克、叙利亚和利比亚。这次任务完成以后,我就退役,回家守着她们过一辈子。
我们几个暗暗地摇头,心想: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起来伸胳膊蹬腿,准备开始例行公事。
尼尔森把邻居的女孩抱来,放在越野车车头上。女孩很温顺,不哭也不闹,任凭尼尔森把她剥光。女孩的父母在远处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