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刚才那样,我要吻她全身,包括脚心……”夏阳嗫嚅地说。
“就这?”水芙蓉不相信,她还以为夏阳要剥那个女生的皮呢。
“我要求她也这样做……”
水芙蓉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乳房一颤一颤。她将鼻子贴到夏阳的鼻子上,深情地注视着他的双眸,低声说:“来,我给你做。”
第二天上午,苏庭哥到公司练唱歌。不知怎的,今天状态不佳,唱得特别糟糕。他坐下休息,抓起一瓶矿泉水喝。
李明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苏先生,你看看这个。”
苏庭哥接过报纸,一道醒目的标题立刻映入眼帘:《苏庭哥说,为商场促销比与亲人团聚更重要》。他将报纸揉成一个团,丢在地下。
“如果以后再有促销演出,全部推掉。”他对李明说。
“是。”
苏庭哥又说:“还有那些广告,也不再接了。”
“所有的广告都不接了?包括矿泉水、果汁、鲜牛奶、饼干、洗发水、方便面、电话、手机……”李明不敢相信。
“都不接了。”苏庭哥一挥手。
李明提醒他:“你现在喝的水,还是厂家赠送的呢。”
苏庭哥有些不悦:“我就不相信,凭我的本事,还买不起一瓶矿泉水?从今以后,我要专心练歌,还要学着写词作曲,努力打造我的黄金专辑。”
他站起身来,披风衣,戴墨镜。
“您要去哪里?”
“你不必知道。”
苏庭哥出大门,没有走向自己的奥宇车,那太显眼了。他打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您?”司机问道。
苏庭哥已经查到了一所正规的性病专科医院的地址,但他给司机报的是医院附近的一个地方。
性病医院里人并不很多,不象眼科和牙科医院,要提前两个星期排队挂号。很快,苏庭哥就挂到了一个“性病教授专家门诊”。
苏庭哥坐在专家诊室门外的椅子里等待。坐在这里的人,不是戴着口罩,就是戴着墨镜。
轮到他了,苏庭哥进去。一位头戴白帽子、身穿白大褂、满脸严肃的中年妇女端坐在桌子后面,象个女法官。苏庭哥小心翼翼地坐在她对面。
“姓名?”法官开始审问犯人。
“苏……苏可可。”
“年龄?”
“二十六。”
“婚姻?”
“未婚。”
“有过不洁的性交史吗?”
“什么是……不洁的……”罪犯开始哆嗦。
“比如说,嫖妓,群交,口交,肛交,同性恋……”
“没,没有。”罪犯汗流满面。
“那你有什么感觉?比如说发痒,红点,小便带血……”
“没,没有。”罪犯汗流浃背。
法官皱了皱眉头,戴上口罩和胶皮手套,起身走到隔壁的房间:“进来,给你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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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给我检查?”
“是啊。”
十分钟以后,法官满脸怒容地训斥:“小伙子,你根本就没有病!”
“可是我……”
“你怎么了!”
“我不行……”
法官摘下口罩和手套,冲外面喊:“下一个!”
苏庭哥急了:“大夫,我这还没完呢!”
“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法官做出判决。
苏庭哥恍恍惚惚地走出诊室:法官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不仅仅有性功能障碍,更重要的是,你是个心理不健全的、变态的、患有精神病的疯子!你的一辈子应该在疯人院度过!你应该身穿拘束衣,与一群只会傻笑的同伴关在病房里,偶尔由丑陋凶悍的女护士用轮椅推到院子里放风!
啊,天哪!《当红歌手苏庭哥,其实是个精神病》、《走下歌坛,进入疯人院》、《一个蒙骗了亿万歌迷的疯子》……
苏庭哥来到街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在想是不是该走进去。
一辆出租车停在脚边,苏庭哥习惯性地打开门钻了进去。
“去哪儿您呐?”
“疯人院。”
“去哪儿?”司机吓了一跳,准备报警。
“哦,我去,心理医院。”
司机摇摇头,很快把他拉到一家外观漂亮的心理医院。
苏庭哥走进门厅,他发现四壁不是刺眼的白色和绿色,而是温馨的玫瑰色和梅红色。空气里也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而是淡雅的香味。厅中央摆着茶几和沙发,茶几上还放了一瓶鲜花。总之,这间医院的门厅与性病医院相比,更象是某个有品位人家的客厅。
一位甜甜的小姐迎上来:“欢迎光临。”她抬手示意:“先生请坐。”
苏庭哥坐下,小姐给他上茶:“先生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