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半道,李恃才道:“恩,好酒,反正这酒是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既然有人愿意当好人,我李恃才也没办法,西路老兄,你说是吧?”
“那当然,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嘛,就要痛快些。”西路说着便往口中倒酒。
“你们二人少喝点,这样对身体不好。”雅儿见两人喝个没完,急道。
“怕什么,雅儿,放心吧,你何时见我醉过?”李恃才盯着雅儿看了一会,又继续喝起酒来,气的雅儿直嘟嘴。
正在李恃才喝西路二人喝得痛快之时,门口传来一声大叫:“芳儿呢,芳儿在哪里?我要见芳儿。”
“公子,芳儿现在正在陪客人勒,要不你下回在来好吧。”老鸨谄媚的声音传来、“去你娘的,老子要见谁就要见谁,想活的就滚。”那人更加嚣张地道。
西路嘴角顿时勾勒起了一道弧线,李恃才心道:那人肯定要倒霉了。只听西路懒洋洋地道:“谁要见芳儿啊?”
那人听道西路的声音,便往这边看来,正看见了芳儿躺在西路的怀里,火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后面跟着七八位壮汉,打扮的倒是有点翩翩公子的味道,相貌看起来也挺斯文的,不了解其人的绝对会以为此乃一文雅之士。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在某种场合某种人身上还是对的,比如在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身上。
那人走到西路面前,道:“你是何人,竟敢跟我抢女人,不想活了呀你,当今国君可是我的舅舅,怎么样,识相的就滚,老子还可饶你一条贱命。”说完,他又瞧见了李恃才身边的雅儿,眼中的淫光顿时大盛,似乎要把雅儿的衣服全都看穿,雅儿气的俏脸通红。
李恃才冷静地喝着酒,好像事不关己般。西路呵呵一笑,身形突然一闪,下一刻,那白衣男子的手已被西路抓在手中,西路毫不犹豫,使劲一瓣,那人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臂已被西路硬生生地瓣成两截。白衣男子身后的壮汉看到如此情景,吓得就差没尿裤子了,哪还敢与西路交手,转身逃出了意仙楼。
雅儿此时也被西路的手段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呆呆地动也不动。
西路走至那白衣男子身前,嬉笑道:“怎么样?这种滋味应该挺好受吧,我告诉你,我西路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现在就是当今国君来了,老子也敢动他,信不信由你。”
白衣男子已吓的双腿发抖(当然还有一半痛的缘故),哆嗦道:“大侠饶命,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这条小命吧。”
“哼,不杀你也罢,杀了你还弄脏了我的手,以后别让我在意仙楼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扁一次,听好了嘛?”西路大喝道。
“是,是。”白衣男子说罢站起来逃也似的往门外走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李兄,继续喝酒,不要被这样一群狗杂种败坏了兴致。”西路拿着芳儿的一块手帕擦着桌子上的血,一边道。
“正是,若是被这样的人败坏了兴致还真够逊的,来,干杯。”李恃才举杯高声道,随即对雅儿道:“没事,对付这样的坏人不用非常手段是不行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雅儿喃喃道:“恩,我明白。”
不知不觉中,酒已被二人喝光,而此时二人也显得又点醉了,雅儿扶着二人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意仙楼。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雅态妍姿正欢洽,落花流水忽西东。无憀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一路上两人借着酒兴念诗不绝,咋看之下,真会被人误以为乃绝代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