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帐,正欲站起来走人。却见门口走进来几个道士模样的人,领头的是一位老者,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走起路上也是徐徐生风。西路低声小呼一声:“不好,是天道门的人,这下麻烦来了。”
果然,那位老者刚坐下,便注意到西路,看了片刻,就朝西路走了过来,行了个礼,道:“这位公子,敢问您身上这把剑是从何处而来?”
西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吐了两个字:“捡的。”
那老者依然谦恭地道:“噢?天下竟有此等好事,如此好剑竟然也有捡。贫道乃天道门一管事,连法道人,依贫道愚见,公子身上的这把剑与本门前不久遗失的镇宝之剑天冶剑很是相似,不如将此剑交与贫道,本门定有重谢。”
西路淡淡答道:“普天之下,相似之剑何其之多,难道都要交与你们天道门么?天道门好歹也是个名门大派,做事如此不讲道理,令我等无名之辈失望之极,原来天道门的名望是靠这种不讲道理的方法获得的啊。”
连法道人被西路气得胡子一阵乱抖,然而面部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又道:“既然公子不愿意,那就别怪贫道无礼了。”话刚说完,身上气势陡然一增,挥着手中的鞭子就朝西路打来,西路忙拔出剑抵挡。剑和鞭子相交,顿时产生巨大的气流,将李恃才和雅儿同时震到五六丈远的地方,李恃才趴在了雅儿的身上,雅儿马上脸色一片通红。李恃才看着雅儿这娇艳欲滴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下去,雅儿那薄荷般带着淡淡幽香的嘴唇,以及柔软的身躯,让李恃才爽的不得了,下身那物早已立了起来,顶在雅儿的大腿上,雅儿当然有感觉,脸更红了。无奈这是公共场所,不方便进一步行动,只好作罢,吻了许久,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李恃才站了起来,望向西路和连法道人的战斗,打的是昏天暗地,木片碎物横飞,刚才还是热闹异常的楼内已是空荡荡的了。那连法道人手中的鞭子也真是件宝物,连连与西路的天冶剑硬碰,将染能不断,可见天道门能够成为大陆上几大领头门派之一,并非是偶然,而是有强大的实力做保证的。
连法道人手下那几个小道士,见到李恃才和雅儿在一旁看戏,自然明白三人是一伙的,马上都拿起剑朝李恃才走了过来。、李恃才忙一脚踢飞身前一张桌子,朝那些小道士飞去,却见一小道士一剑将桌子劈成两半,又走了过来。
李恃才心中大骇,一个小道士都有如此功力,看来又要重新评估一下天道门的实力了。慌忙只中,全身运起道德心法,见自己真气基本恢复,心中顿时信心大增。
牢牢地护住雅儿,一掌打向了几个道士,一道旋涡卷向那几个道士,逼得都退了几步,但瞬间又晃了上来。李恃才此时叫苦不迭,即要保护雅儿,手中又无兵器,只能防守,不能进攻。几个道士见李恃才心有顾及,对着他就是一通乱砍,李恃才躲闪了一会,累的不行,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妈的被几个小道士搞成这样,传出去那还得了。将道德心法运至极限,口中吐出一串串叫人看不懂的古怪字符,那几个道士一见忙大呼:“道德心经第七重!”刚叫完,便已被字符缠住,不一会便不敌,昏了过去。
西路和连法道人正打得难分秋色,连法道人突然听到自己的弟子叫了句道德心经,朝李恃才的方向看了一下,西路把握时机,一脚踢在连法道人的小腹,连法道人被踢出好几丈远,吐了一口鲜血,然而却莫名其妙的打量着李恃才,说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道德心法?那可是天道门的无上至宝,从不传外人的,就算是天道门内,也只有高辈分的弟子才可学。”李恃才故作高深状,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是道德真人的密传弟子,平时很少在天道门内露脸,你不认识我也不怪你。”说完眼中精光乱闪,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连法道人一听,急忙跪倒李恃才身前,捶胸顿足道:“原来是他老人家的弟子,请恕在下刚才无礼之罪。”
李恃才淡淡说道:“好了,你起来吧,那天冶剑我自会替天道门保管的,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这就告辞。”
说完,李恃才拉着西路和雅儿一溜烟地跑了。出了购物一条街,李恃才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那老家伙没看出什么破绽,要不又要惹上天道门这个大麻烦了。
呵呵,连法道人好真够倒霉的,现在估计是被逢安楼掌柜的拉着在赔店铺损失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