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嵋没什么可写的了,但是为了承前启后,因此多写了这一节,使第一章能够完整结束。内容有限,有为凑字数强说愁之嫌)
第二天依旧是更可怕的大出血。连续好几天,身体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魔鬼计划也就幺折了。
每天夜里,师父仍然带我练2个小时。我也时常帮闲钻懒,助师父处理一些派务。师父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我也更加亲近师父。虽然不如五位师妹,像女儿一样嘻笑于长辈身围,嘘寒问暖;没有娇柔女态,但男儿自有男儿的尽孝方法。
白马过隙,转瞬之间,又一个月过去了。
月舞清纱。洗象池边,一片磷石之地,草木难生。但说来也怪,枯瘠如此,却兀突突生出一棵巍峨苍松。无法用科学理论来解释,但游戏就是游戏,只要gm高兴,别说生一棵树,就算生个埃菲尔铁塔又何妨?
苍松树下,我捧着一坛清酒,背靠树干屈膝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吸着清澈的空气,微阖了双眸,享受着大自然的安逸。胸脯有节律的跳动着,此起彼伏;风吹起乌亮的秀发,任由驰骋。三个月的喜乐哀愁,如溪般流走的涓涓岁月好像影画一样,在我的心中一一闪现……
苍松啊,令狐楚楚明日就要下山修行了,你又要孤独了……
是夜,我向这棵松树辞行。在峨嵋派的这三个月,我很孤独。一个漂亮的女人很难交到知心朋友,更何况,我对女人的那些话题根本不太感兴趣,实在很难溶入她们的圈子里。有了心事,我更喜欢向这棵苍松倾诉。我不是树,不懂树语,正如我非鱼不知鱼之乐一样。可是我却知道,在这荒瘠之地,千百年了,它独自一树,也很孤独啊。
我想成为它的朋友。
快乐与朋友共享,快乐就会增倍;忧伤与朋友分担,忧伤就会减半。
苍松,是我的朋友;而饮酒,是令我保持快乐避免忧伤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