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左手边的素芬忽然出声问道。
方文苦笑道:“估计是背上背抓青了,躺着背上就生疼。”
“要不还是上点药吧。”右手边的薛镇长出声道。
这时候谢桃和大胃英也出声询问,方文感动之余,也觉得没必要麻烦,试着躺了下去,结果背上还是疼,干脆趴着算了。
没想这时薛镇长又说道:“方文,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要是有伤口得赶紧上药的。”
方文正想说应该不会有伤口,这不衣服都没抓穿吗,结果素芬已经动手帮他脱起衣服来了,马上薛镇长也来帮忙,最后大胃英和谢桃也爬了过来。
方文只好无奈的先坐起来脱衣服。虽然觉得这个场景脱衣服有些不妥。不过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容易惹闲话,但现在孤男是真,这寡女就不作数,现在房间里可是有四个女人啊。
他手上有伤,虽已止血,不过这会也跟着痛了起来,自己脱衣服确实不方便,这人体的规律也是如此,白天忙事情的事情或许发现不了身上的疼楚。但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老毛病就全出来了。
“不是吧,方文你的身材怎么这么好?”大胃英忽然大惊小怪的说道。
素芬连忙出声说道:“方文,你快趴着盖好被子,别着凉了。”说着就让他又趴回了床上。但是这被子却没有马上盖好,因为要看背上的伤口。
方文对大胃英的调侃到也没在意,咱身材本就好啊,虽然没有阿诺那种魔鬼身材,但也是肌肉线条明朗,绝对舀得出手。
这时谢桃从旁边的柜子上舀来一盏油灯,几女借着灯光这才看清楚他背上的情况。
顿时谢桃就惊呼道:“有两个爪痕呢,都青了。”
“还有些肿,难怪你躺着叫疼。”大胃英跟着出声道。
素芬有些着急的说道;“怎么办,现在也没有药。”青霉素粉末只对外伤有效果。现在这两道爪痕虽然肿了,但是没有破皮,青霉素是没效果的。
薛镇长也出声道:“要不,我去找老曹要点酒擦一擦吧。”
方文一听连忙说道:“别,都这么晚了,又没有电,一点小伤不用大惊小怪的。恩,我包里有个葫芦,谁去舀出来,里面有酒。”既然要上山。他的宝贝葫芦当然带上了,关键时刻喝一口葫芦酒,比什么食物都补充体力。
随后,素芬就跑去把柜子上的背包打开,里面的葫芦她见过多次了。不过一直不清楚这个葫芦其实有妙用,相当不简单。
当初种植了一株葫芦。吃了一个了,成熟了四个,二叔和爷爷一人一个,李老师那里送了一个,方文手上也就剩这一个了,种植葫芦会夺取山脉的龙气,方文也不敢多种植,所以这四个葫芦都可以说是超级宝贝。
“真的有酒啊,不过这里面的酒怎么闻着这么熟悉呢?”谢桃忽然出声道。
方文笑道:“里面是我装的阳酒,担心谁没体力,正好可以喝一口补充体力。”
“哇,你也太奢侈了吧。”大胃英大呼小叫的说道,又道:“不行,我要先喝一口的,我刚才输了那么多钱,喝你一口价值三千块钱一斤的酒找回点损失的。”说着就真的接过葫芦喝了一口,马上就涨红了脸,只觉得身上的疲惫一扫而光,身体更是发起热来。
“我也喝一口,只喝过你的清酒,还没试过阳酒是什么味道。”出声的是薛镇长,她的职位决定了时常会喝酒,对酒也算比较钟爱。
结果,随口素芬和谢桃都喝了一口,到是把方文这个病人给忘了,他还光着上身趴在床上呢,背上更是一片冰凉。
忽然,几女湣鹫獠畔肫鹚扔伤胤乙哺嗔艘豢诰疲恢迸孔牛哺悴磺宄夂谒蘸裙撬胤一故切惶遥?br/>
摇了摇头,不在多想,身体确实有些疲倦,连忙咕噜喝了几大口,惹来几女大叫浪费。
“快趴好,我们用酒给你揉一揉,把淤血揉散了,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大胃英出声道。
随后,方文又感受到了一冷三热,四双手在他的背上搓揉了起来,要问什么感觉,只有一个字“疼!”
四女哪叫给他治疗啊,纯粹就是增加伤?》
郏还概黄眯模翟诓缓盟党鍪祷袄矗谒等绻嫠盗耍覆欢ɑ褂惺裁春笳心兀缓靡a廊套拧?》
到了这时候也大概分辨出了几女身体的温度,有些冰凉的是薛镇长的手,热得滚烫的是谢桃的手,温暖的是素芬的手,比较热也是力气最大的就是大胃英的手了,直往他伤口上招呼,也不知道是真的是揉淤血还是他什么时候又惹到她了?
“你们看,方文背上怎么出现红色的线条了?不会中毒了吧?”大胃英忽然惊愕的叫道。
素芬也跟着说道:“真的有红色的线条,方文,你白天有没有被蜘蛛咬到?”
方文顿时无语,村里的山上确实有一种毒蜘蛛,不过相当罕见,而且人被蛛蛛咬伤的几率太小了,传闻,如果被毒蜘蛛咬伤,就会有一条红线顺着胳臂往上走,如果红线连接到了胸口处,这人就必挂无疑了,但这也是传说啊。
苦笑了一下,连忙说道:“这是我祖祖纹在我背上的鸽血纹身。”跟着方文就大概解释了一遍什么是鸽血纹身,也就是平时不显露,一但身体激动,气血翻滚的时候就会显露出来。
村里对爷爷的父母称呼没个定论,既叫“祖母”又叫“祖祖”“太太”等等,比如小宝儿就叫方文的爷爷奶奶为“祖爷”和“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