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
领导不知道,当年在d大,有无数个人曾受过包不同这种没完没了抬杠的折磨。性格好的诸如段誉,就不跟他计较;性格不好的诸如风波恶,则跟他对骂,而最后差点被包不同气得吐血身亡。而诸如乔峰这样的,则直接把他按在地上狂揍一顿,那一次包不同被乔峰揍得既抽象,又具体――面部表情抽象,身上伤痕具体。于是,世界终于安静了,所有人的心情又都快乐了起来。
领导哪管这些?虽然不能揍你一顿,可也有办法整你吧?不然怎么当领导呢?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和包不同同一年工作的人陆续被提拔了,可包不同却还在原地打转。
后来有一次包不同在回d大跟慕容复喝酒的时候郁闷的说起这件事,慕容复当即一口酒喷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兄弟,你入错行了!”
包不同听了一愣,没敢说‘非也’,“此话怎讲?”
慕容复说:“你当年去地税,我就觉得有些别扭,可又说不出哪里别扭。今天才知道,以你的性格最适合做的就是律师。”
包不同一听,顿觉豁然开朗。慕容复是他的师兄,当年读博的时候又曾给他们本科生代过课,所以关系好的没话说。如果说,包不同这辈子只服过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慕容复。
包不同回去之后就打了辞职报告,领导一看以为自己在做梦,为了防止醒来,当即就批准了,连违约金都没跟包不同要。包不同回去之后,用了一年的时间考上了d大的法硕,在读研期间通过了司法考试,毕业之后在慕容复的帮助下,先是在d大一个法律系老师名下的律师事务所实习,后来慢慢的就自己单干了。
这次张无忌和赵敏来找,包不同虽然知道是慕容复推荐,但心中盘算还是至少要收回一些成本费的,可他却在见到乔峰之后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已经过去了多年,可包不同仍然对当年乔峰的拳头心有余悸。当再次看到乔峰,他脸部的肌肉又不由自主的抽象了起来,可惜毕加索死得太早,不然又会有一件传世之作流芳百世的。
当包不同夹着相关的文件去教务处时,阳顶天当时就傻眼了。在教务处当了这么多年的处长,从没有听说学生因为作弊反告学校的?这是什么世道?也太疯狂了吧?阳顶天当即就联系了法律系的柯镇恶,在教务处的办公室和包不同开始了谈判。可奈何柯镇恶虽然身为法律系的四大名捕之一,成天搞的却全是一些理论上的东东,哪里比得上包不同成天到晚在法庭上跟人唇枪舌战。没过多久,不光是柯镇恶被包不同说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就连阳顶天的头皮也开始一阵阵的发麻。阳顶天因在这次d大评估中劳苦功高,马上就要升迁做副校长了,据说文件早已拟好,只是还没有下发。如今这个关键时刻,阳顶天可是再也输不起了。如果真如包不同所说,上了法庭而且还让张无忌和殷离把官司打赢了,那么不仅是学校面目无光,还是他这个教务处处长的失职。为了迎接评估,教务处早已把《学生成绩考核管理办法》和《学生违纪处理条例》修改和完善多次,可居然还会被学生钻了空子,这个错误犯的也太低级了!阳顶天在盘算了很久之后,终于缴械投降了。他马上对包不同说这件事情还是希望能庭外和解,处分通告已经贴出,虽然不能撤销,但还可以修改,所以可以将殷离的处分中“开除学籍”四个字去掉,直接变成“留校察看”。这样从本质上来说,处分的程度足足降了一级,因为这样殷离就还是d大的学生。包不同一看目的达到了,也乐不得不用再为此事白搭上功夫。之后阳顶天又和俞岱岩通了通气,俞岱岩一听,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虽然阳顶天现在跟他还是平级,可用不了多久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俞岱岩又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虽然对这件事情d大尽量低调处理,可风声还是传了出去。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有三:第一,包不同在大都法律界的知名度大幅度提高;第二,不断有学生纷纷效仿;第三,事情愈演愈烈,最后惊动了朝廷,朝廷开始命相关部门对四¤六级考试进行改革。比较尖的学校一看朝廷的舆论导向明显是在偏向学生,索性不再费神修改教学大纲,直接取消了四¤六级和学生毕业证、学位证挂钩的规定。到了最后,取消四¤六级考试同两证挂钩已经逐渐变为了全国的趋势。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