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的王难姑“哼”了一声,“就算不是atp,疑似病例是跑不了了!结果还不是都一样?!”王难姑和胡青牛当年都是中原医科大学毕业的,两个人甚至一度还是情侣,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分手,再后来更是戏剧性的分配到了同一家医院,做起了同行冤家。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以来,两个人一直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医院里的同事们都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吃到他们两个人的喜糖,可偏偏两个人每次一见面就像仇人一样,这些年来一直在明争暗斗中度过。
胡青牛听了王难姑的话,却不慌不忙的说:“依我看,这个孩子连疑似病例都不是。”
张三丰听了眼中一亮,王难姑却冷笑一声,“胡教授,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吧?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九个专家坐在这里,你把我们都当成饭桶了?”
胡青牛笑了笑,“我还没狂到这种地步,不过现在第一没有找到atp的传染源,第二这个孩子送到医院之前是什么情况我们都不了解,所以我才觉得就这么匆匆忙忙的下结论不是科学客观的态度,更是对患者、对d大、乃至对整个大都人民的不负责!”
察罕一拍桌子,“好!胡教授说的没错!不过现在我们的问题是不管怎么样都要有一个结论,好给大都人民一个交代,也好给上面一个说法。不知道胡教授对此有何高见?”
胡青牛说:“我认为,应该把重心放在这个孩子入院之前的事情上,主要是要了解他入院之前有过哪些症状。”
王难姑冷冷的说:“可是常遇春入院之前就已经陷入深度的昏迷,现在还在极力抢救,想问他是没可能了。”
胡青牛说:“不错,所以我们要把重点放在和常遇春一个寝室的学生身上。”
张三丰低着头翻了翻学生处报上来的材料,“这个常遇春,平时和寝室的同学关系一般,最要好的是他们寝室的徐达。但是徐达在他生病的这两天,正好有事回家,不在学校。而通过了解,他们寝室的同学也只是以为他患了一般的感冒,没有加以重视。寝室之外,和他来往最密切的要算得上是十舍414寝室的张无忌…”张三丰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一愣,察罕马上说:“怎么了?怎么不说下去了?”张三丰连忙摇摇头,“没什么,这个是我的一个学生。”察罕点了点头,说:“现在就让人去把这个张无忌给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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