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怎么就这么倒霉捏,撞了一个麻烦不说,还附带一个更让人头痛的麻烦,谁能来救救我啊!月不醉听到那个所谓的开天神斧说他的对头找上门来了就心里发慌,自己基本高明白了,这个躲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估计是搞不顶那把破刀才找上自己的,否则他跑个屁呀。月不醉越想越觉得委屈,凭啥自己就要帮这个可恶的家伙擦屁股呀,虽然他让自己知道了很多原本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的事,但是这也不能作为他一直利用自己的借口吧,即使这些利用对自己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是躲过去呢,还是继续走啊?你到是快给个准话呀!”月不醉急得满头大汗,他可不愿意面对一个超级可怕的对手,在心中对开天神斧这个大佬急呼,希望他可以对自己有一些提示。但是令月不醉失望的是,这位大佬可能是害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了,居然没有任何回音。
“好,我记住你了,居然你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你等着天天被追杀吧!”月不醉也火了,自己这么需要他帮助的时候他偏偏不肯说话,要知道,这可是在帮他躲避仇家的追杀呀,怎么说也得让月不醉知道知道对方的底细才行嘛,就这样茫茫无知的对上对手,简直无异于自杀啊。处于对开天神斧的不满,月不醉干脆停下了脚步等待他对头,也就是那把破刀的到来。
“恩?姐夫,你怎么不走啦?山洞就在前面不远出,再走一会儿就到了,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呀,要不要我扶你过去?”转头发现月不醉停在了山路之上,没有跟着自己上来,似乎在等着某人,小修元十分奇怪,于是他走回月不醉身边,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我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不用管我,我还能自己走路,快走吧!”松开紧皱的眉头,月不醉低头看了看正在关心自己的小修元,心中充满了暖意。自己光顾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把这个一直把自己当作依靠的小男孩忘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的亏欠他很多,不能因为自己而把他也卷进这件让人头疼的事中,月不醉暗暗下着决心,跟着小修员继续向山洞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月不醉与小修元就来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山洞,这就是他们今晚要睡觉的地方。这个山洞宽约五丈,有七八尺深的样子,洞内还是比较干燥的,不用在铺稻草等东西了。看着眼前的山洞,月不醉挺满意的,这起码比露宿在野外好多了,因为是夏天,所以洞内的蚊虫比较多,不过只要将火堆架起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回头看看已经睡眼朦胧的小修元,月不醉立刻动手开始架火堆。
“耶!着了,着了,我们可以睡觉喽!”随着火堆的点燃,十分疲劳的小修元欢呼了起来,他还只是个孩子呀,困了要睡,饿了要吃,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红红的火光照得小修元的脸蛋红朴朴,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的大苹果,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月不醉看着在火堆前欢呼的小修元,心中也荡起了阵阵辛酸,这是一个多么容易满足的孩子呀,他根本不应该跟着自己受苦受累。
“好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我们在去寻找出路,你姐姐今天一定担心死了,希望明天可以快点出去才好。来,快躺下,早点睡吧,睡醒了明天才有精力找路。”月不醉一把拉过还在火堆前欢跳着的小修元,将他搂进怀中,轻轻的抚摸这他额头,让他尽快进入睡眠。当他提到李清儿的时候,小修元明显嘴角抽动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微微的点了点头,将身体挪着更贴近月不醉,头靠在他的胸口,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来了!”就在月不醉昏昏欲睡的时候,那个不付责任的开天神斧的声音又在他的心中响起。刹时,月不醉睡意全消,睁开了双眼,只见山洞外闪着阵阵红光,那红光像是染料一般迅速的将山洞外面的天空染成了一片红色。这是怎么回事?月不醉心里现在是无比震撼,这又是一把什么刀呀,竟然能把整个天空都染红,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啊!
想归想,出去还是要出去的,否则等会打起来伤到小修元就糟了。心想着,月不醉将怀中的小修元轻轻的放在地上,起身向山洞外走去,会一会这个来寻仇的家伙。走出山洞,就见一把奇怪的刀漂浮于半空之中,那阵阵的红光就是以它为中心散发出来的,那到不像普通的刀一样,它的刀身像蛇信一般是轻微的s形,刀身的颜色也是血红血红的,流畅的刀柄仿佛与刀身融为一体,刀把上的两个橄榄形小孔就像是一双魔鬼的眼睛,无论谁看到都忍不住在心底打个寒战。
“它就是你所谓的那把很牛叉的刀?”月不醉看在眼中惊在心中,从没有一样东西能使他有如此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蚂蚁站在山脚下向上仰望,霸气,十足的霸气,无论是神、魔、人都无法抵挡来自心中对这把刀的恐惧,这完完全全是一把邪恶之刀,一把能屠尽六界的邪恶之刀。
“是的,他就是那把烦人的破刀,你别看他挺威风的,其实他并不厉害,不要怕他。再说了,他现在也只是能感觉出一些怪异,并不知道我就在你身体里,放心好了,有我在,还有什么事不能摆平啊!哇哈哈哈哈哈……”汗,居然敢这么说大话,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威风呀,现在发现别人没办法找到你就敢乱吊,小心被狗咬啊你!如果真听这把竟喜欢自吹自擂的斧子说的话,那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月不醉在心中对这把斧子狠狠的鄙视了一顿,回头继续观察那把悬浮的怪刀有什么反应,同时暗暗做着防范,以防它突然暴起伤人。
“你…是…谁?我…怎么…感觉到…你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又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闯入月不醉的脑海中,这些话十分不流畅,感觉就像一个刚刚学说话的孩子,不过那中苍老中带着无比霸气的话显然不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