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奎滑稽的动作,清平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平说到:“兄台莫急,食物还有的是!”
一句话说的张奎满脸通红,很不好意思。手中也恨不得把野鸡扔掉,可是实在抵挡不了香味的诱惑。看了看清平三人都是慢条斯理的撕着吃,张奎也慢慢的学着他们的样子试着吃了起来。这次张奎小心了没有再被烫到,细细咀嚼着香嫩的野鸡肉,张奎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很快一只鸡子就被张奎消灭掉了,好像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清平又把自己吃的那个兔子递给了张奎。看着张奎吃的很香的样子,清平三人也很高兴。
吃饱之后,清平问道:“这位兄台,我们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呢?师承何门?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张奎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对清平说到:“我的母亲临终前给我取名叫张奎。我也没有师门,只是在一处山洞中与猿类生活到了现在,今天刚刚出谷而已。所以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于你。”
清平道:“原来是张兄呀,都是苦命人呀!与猿类生活在一起,怪不得我听你的口音不是很纯正。想来是长久没有与人接触所致。不过,张兄,那你意欲何往呀?深夜怎会还在此处出现呢?”
张奎想了想,心道:他们是天机门的人,囚禁师傅的不就是天机门的臭道士吗?我必须留个心眼!对就这样。
心思拿定张奎说到:“我没有定向,四处游荡。正好路过此处,在那边的密林之中休息,忽然闻到一股异香,于是跟随着香味就到了这边。”
虽然张奎说的一脸真诚,但是清平他们却半信半疑,对张奎所说的不太相信。哪有跟随猿类长大的人呀,肯定是他在骗他们。于是说道:“原来如此,那恕在下冒昧,敢问一句张兄,我看你虽装扮不同,但你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很像是修道之人并且你所背的那把剑,绝非凡品,看上去灵气活现,定是修道之人所用法器,不知是也不是?那张兄可也是修道之人?”
张奎道:“不瞒兄台说,我确实学过两天道法,不过却没什么所获,所以不知能不能算是修道之人。这把剑是从我出生就在我身边,说实话我也不知是不是你所说的法器。”
清平自然对张奎的话不全相信,不过也没有无揭穿。他想:反正大家也是没有什么交集,天一亮就各奔东西了,也没有必要拆穿他。于是他们也就随便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聊了聊,然后就各自休息了起来。
天一亮,清平三人悄悄的起身往山上走去,没有惊动熟睡中的张奎。他们也不想和他一起了,一个没有真话的人。就在他们刚走出这片林子时,张奎也坐了起来,向他们消失的方向看了看笑了一下。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也往那唯一的一条山路上走了过去。途中还不忘在林中摘几个野果填一下肚子。
路上无话,直到到了山顶,张奎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壮观,山顶之上的中间空地上,黑压压的全都是人,或坐或站,都在静静的听着中间高台上的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在讲道。
这些人身上的服装也是五颜六色,某一种相同的服装坐在一起,想必是同一门派。大致观上去足有十余个门派之多。其余的看上去大都是一些慕名前来的散修。
张奎自认他的这身装扮肯定是不为世人所接受,所以没有敢直接往人群中来。他选择了离入口处不远的树林,往中心绕去。
绕山山林自然存在一些危险,不过这些危险对于生活在山里的张奎来说也不算什么。经过了一些危险之后,张奎来到了树林的边上,往里一看,比在最后看的更清楚,听的更清楚了。于是乎张奎选了一处较好的树枝爬了上去,认真的听着那位道长的讲述。
“凡人间万物皆有其道,比方说,人有人道,神有神道,仙亦有仙道。鬼有鬼道,魔也有他道。就连动物也有其自己的道。有人会问道法存于何出?整天的悟道,修习道法,那道在哪里呢?道就存在你的心中,存在于万物之中,存在于自然之中。对!也有人会问,不是说道分很多种吗,那存在于万物中的道和我们修习的道是不是一种呢?其实道法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万法归一,所有的道合而为一,形成一种大道,那就是天道。天道就分散在万物之中,分散在自然之中,所以我们所悟的道最终也就是天道。
在动物界,它们也可以在的机缘的情况下,悟得大道,成就自身,从最开始的得道成妖,到道行深厚时的化形成人,最终体悟天道成为仙,上升到天界也不是不存在的。当然在所有生灵中,我们人是最容易悟得大道的,也是最易修炼成仙,成神的!”老者平静的讲到。
上面的老者讲的很平静,可是在下面听的人们就没有那么平静了。讲到这里时下面开始了骚动,有人鼓掌叫好,有人低头与同伴窃窃私语。同样张奎也在心里思量着老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