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色,就知道问这个。”
“食色,性也。人的本性了,女人还不一样,想想武则天有多少男宠。”
“武则天,那你说现在还有没有武则天呢?”
“啊?这是个什么问题?你指什么呢?默克尔,阿罗约,现在女领导人倒是蛮多的。”
“嗯…”,馨怡看着水池中的乌龟,“我说的是…”
“哦,明白了”,楚仁看了看身边没人,“女人,欲望,性?”
馨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仁浅笑了下,轻轻点了下头。
“这东西很难讲吧,毕竟几千年传统下来,中国女人还比较内敛的。不过现在这么开放,你难道没听说过集邮女星吗?”
“听说过啊,你说她图什么?”
“欲念吧,人常常把欲和性混在一起,其实性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而欲才是人的本能。”
“深奥,听不懂,还想听我的签不?”
“想啊。”
“嗯,不过不准告诉别人,在后面老方丈讲的我都有点害羞。”
“哈,是嘛,他怎么给你解的?”
“用了一句古诗”,馨怡看了楚仁一眼,又低下头笑了笑,“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馨怡看着楚仁。
“什么意思呢,夸你特立独行?”其实楚仁早已清楚老方丈的意思,只是故作糊涂。
“又装糊涂,你们男人还不是都希望春色满园关不住,快拉红杏出墙来啊,你会不明白什么意思。”
“谢谢提醒,世间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但在佛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也没有欲与净,这些都是俗人自己的事。你怎么看呢?”
“什么怎么看,你讲的佛理?不懂。”
“不是,我是说方丈给你解的签。”
“我……我,觉得有点吧。”
“嗯,性情中人。”
“什么性情中人,正常人好不?给自己个坚守的理由。”
“人要坚守什么呢?为谁坚守呢,值得坚守吗?坚守到最后的结果又怎样呢?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可自然有时给你的是假象。”
“不是自然给了你假象,而是你自己创造了假象,通过假象来慰藉自己罢了。”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喜欢在河边走而不是岸上走的原因?”
“人们只不过是给自己寻找借口而已,现代人基本都是纵欲的,粉饰的好是正直,粉饰的不好是糜烂。但一切都是人的本性而已,无可厚非,不必听别人的责难之语——其实那是羡慕之语,也不必自己寻找不存在的理由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