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来了个什么秦处长,一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架势。鸡蛋一样光秃的头顶,足可以照亮整个包房。娜娜说,这回可要省电了。7个狂妄老男人,个个黑色西装,像阵黑旋风,酒足饭饱,拥进包房,卡拉ok。
他们问娜娜有没有小姐。
什么小姐,娜娜不解而问。
坐台小姐。
做,胎,小,姐。娜娜歪脖子,仔细听,脑海翻滚,使劲猜。脸蛋儿渐渐发红。
那个时候,我们伟大的祖国,首都北京,还纯洁的根本没有发明‘坐台小姐’这个光荣名词,有,也老土得叫暗娼或妓女。
我们刚刚去香港考察了资本主义的优越性,哪里的卡拉ok都有坐台小姐,广州,深圳都有了,去,叫几个服务员进来,陪秦处长唱歌。
娜娜赶紧跑出来,叫我进去,陪他们唱歌。
我很高兴,虽然唱的不好,但拿到麦克风从来就没有谦虚过。
怎么,客人请我们唱歌。
娜娜点点头。
那这里干活咋办。我问。
我俩一人进去唱一首,换着来,反正今晚,包房生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