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喝醉,跟betty他们在京城第一家日本料理餐馆,只喝了一壶清酒,温热的酒香使我想起外婆在老家自酿的米酒。第一次大开眼界,在榻榻米上用餐,使我想起河北农家的土炕床。betty他们还颇有兴趣,拍手唱起了日本民歌星之路。
今晚,我是故意留下,不知是报答,还是交换,我只想做最后了断。七姐很精明,早早唆使两位大哥,带走betty的随从,剩下我们3人,两女一男。七姐娴熟地开车,把我们送到饭店门口,她暖暖的目光向我挥手再见。她是对我好,我理解,比我好的男孩,京城多得是,她选了我,为了帮我。这笔巨款,对当时普通中国老百姓来说,简直就是一枚巨型原子弹,可以让整个家族命运,掀起史无前列的改变。再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今晚,我是有备而来,我他妈考虑了很久,我要cao这个女人,她是我的试验品,我要看清楚,女人的身体,女人的yin道,女人的乳fang,我要让自己在绝缘的女性世界里扭转乾坤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赤身裸体躺在酒店客房的豪华大床上,也是前晚我躺过的这张床。betty来了,阳春白雪的肌肤,燃烧着欲望之火,我想起了自助餐台上那个裸露的木雕女人,成熟饱满的乳fang,像秋天悬在树上金灿灿的木瓜,起伏动荡。
她在我赤条条的肌肤上做足了前奏工作,包括用嘴----含。
时间像皮鞭在抽打,我挣扎在一分一秒的排斥之中,像共产党员躺在敌人的老虎凳上,闭紧双眼,咬紧牙关,攥紧拳头,绷直身体,不时抬头,看看betty又耍什么花招。我是多么希望,努力唤醒我男性的证明。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我的生命之根平静沉睡在白色的沙滩上,醉倒了蔚蓝的海洋。betty换了姿势,蹲在我大字敞开的身边,双手捧着我的阴钻木取火。
像山顶洞人般原始。
原来,那梦,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