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betty坐到吧台,betty依旧要了杯血玛丽,我只要可乐,我喜欢喝汽水之类的饮料。吧台泛着淡蓝色的光,映照betty线条舒坦的面孔,如无风的夜晚月光沁润湖心,安详而慈和。
两个吧台服务员,红背心,黑领结,一般高。机人似的,摇晃酒器,不时同我和betyy点头微笑。钢琴曲‘秋日的思语’在空旷的餐厅萦绕。没有几个饮酒的人,使我和betty说话的声音,跟秋日的思语,一唱一合。
betty,我发现你特喜欢饮酒。我吸着可乐对betty讲。
习惯了,读书的时候学会的,后来就经常饮,每天来一点,对身体有好处,还可以美容。
我也能喝啤酒,但这种鸡尾酒,我不喜欢。
我们日本最有名的是清酒,明天,我带你去一家日本餐厅试试。
明天我还要上课,没时间陪你了。现在陪她的心情,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那下课我等你。
别别别我还有其它事要办。我推托的很暴露。
好吧,今晚我俩一醉方休,友谊天长地久。betty对我的一口回绝并不在意。我们玩骰子游戏吧。他想出更加开心和打发时间的方法。
怎样玩。我问。
很简单,看谁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