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你还点了一杯血玛丽。
呃,那个服务生是你吗。
是啊。
后来你去哪里了,没见你进来。
我下班了,我是钟点工,在北京读大学。
七姐见我俩有说有笑回来,自然很高兴,她拍拍我肩,教我使用刀叉。她问我,你们上课不讲这些吗。
我说要讲,还没学到呢,春树是酒店专业,这方面他是强项,你因该叫他作陪。
下次请他。七姐说。
我分块牛扒给七姐,她说不想吃。我说,不吃拉倒,我自己全部吃完。
我看你今天能撑多少。七姐说。
把今年的肉食,一次性吃饱。我逗七姐说。其实,我并不介意荤素,想起在学校,为节约钱,每餐都吃素,此时有种报复心理。
我开始自顾用餐,七姐和betty谈论着一些开超市的合作问题,我没听,跟我有啥关系。还不如欣赏身边来往的外国人。但直觉告诉我,betty用一种研究的眼光,时有时无地扫视着我。两个女人同时嚼着沙拉,跟两只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