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过来,黑马甲,高高的个子,一张老气的脸,弯腰,低头,和娜娜教我的服务态度,如出一辙。他轻声问我们,是享用点餐还是自助餐。
少妇人抬头看了看我和七姐,算是征询。七姐又侧头瞧我。好像我是总管。我呶呶嘴角,哪里敢胡乱决定,小声问七姐,自助餐是不是自己想吃什么就随便吃。
七姐回答,是的,如今最流行这种吃法。
酒店不亏本吗,都被吃光了。我急得为酒店担忧。
好啊,今天你使劲吃,把酒店吃光。七姐笑着说。
那妇人一直未语,只是微笑看我和七姐对话。
七姐最后跟服务生点了自助餐,服务生又问我们,是否需要其他酒水。
来支红酒吧。妇人开口说话,语气商量。
不要了,七姐说,晚上夜总会应酬还有的喝,他也是学生尽量少喝酒。
妇人好像不退饮酒之意,就对服务生说,我要杯血玛丽。
我听她点血玛丽,似乎想起昨晚下班前,1号房那女人要的鸡尾酒。难道是她。血玛丽这种鸡尾酒,什么茄汁+辣椒汁+柠檬汁+芹菜等乱七八糟的混合体。夜总会十年难得有人点一次,所以,记忆深刻,断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