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嘿地笑,将手放回腰间,说,雄起,什么雄起。
就是日,就是操,操得你满街找牙,信不信。我挑衅地说。
被操的满地找牙,哈哈,你往那儿捅哟。哥们儿,就算我脱的光光,你知从何下手吗。
他讽刺地说。
臭小子,你爹我,什么都会。我扭头,瞪了他一眼。有点不服气,心想,我他妈同性恋,专搞男人,你这个帅小子,简直瞎眼,真个惹急了,让你知道,什么是社会主义好。
春树双手把我搂的更紧,脸贴到我背脊,轻声地说,不管你是爹,还是娘,还是其他什么人,只要,只要是我的人,就行了。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话虽轻,不顺风,我还是听到了,我想说,我是夏涛的人,又不敢,他这顶侦探脑袋,善推善断,指定会不停追问,夏涛是谁,跟你怎样,不挖个子丑寅卯,绝不罢休,谜底揭开,我就完蛋了,夏涛也完蛋了。
春树,说正经的,这个月,我发了工资,一定要请你吃大餐,没有你把我介绍到夜总会做钟点工,我还挣不来这些钱呢,还有,你替我买的这辆2手自行车,我一定要给钱。我将话题转移到今天第一次打工心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