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幸苦了大半天,于第300号档位,又发现一件,如出一辙。
老板娘,我们在前面挑选了好久,这件裙子你直接开最低价吧,那边批30元。夏茹直抽釜底,狂砍。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最低40,要就要,不要走人。中年女人摊牌最底线,她满脸黝黑,盘起的发髻,象雀巢。
好吧,我先买一件当样品,等我家老板比较质量后,再决定批谁家。夏茹说。
中年女人递给夏茹一件,说,闺女聪明,骗大妈啊,那边30你咋不返去拿,唉,这衣裙,算我白送你了。
谢谢大妈,不过那边店主30元要我批1000件,你有吗。
没有。
得,搬运工我都白带了。夏茹说完,转身指指牛高马大,墩厚沉重,着装也极似搬运工的喜喜。并调皮地向他抛个媚眼。把喜喜激得,双脚并拢,一个立正。
简直是一场智慧和狡诈的斗争,我真有点怕夏茹。王喜喜跟我嘀咕。
怕啥。我问。
假如夏茹这样的女孩,我要是娶了她,1米8的个,非被她削平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