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惊,手上的礼品,松脱,落地。
那他每周六去哪里了。父亲问。
哈哈哈,老柯,你问我,我问谁去。缪神医笑着回答。
可这段时间,他跟换了个人似的,精神劲,全回来了。父亲说。
这就好,说明他思想解放了,他周末出去溜溜,散散心,你就不必管他那么严。缪神医说。
父亲万般无奈,告别缪神医,匆匆忙忙下楼。
缪神医在身后大声喊,老柯,无功不受禄,糖果你拿回去呀。
父亲仿似没有听见,直着头,去了。缪神医自言自语道,哼,这种病要治好,除非,死灰复燃。
父亲回到家,并未急于询问我是怎么回事。一切如昨。等到了周末,我依旧告诉他,去缪神医哪里,他假装点点头,要我按以往时间回家,免得父母担心。
父亲没有跟踪我,而是,估摸着我要回来的时候,在青圆街口,马路边,杨柳树下,阴暗角落里,耐心等待,观察。他知道,这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
当我和夏涛像两条快乐追逐的鱼儿,从父亲眼帘极速游过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老天,这种病治,治来治去,劳民伤财,又回到同性恋,这不等于没治,现在得到的结果,就是以前的原样。这哪里是病啊。科学----到底在哪边。父亲乱愁如织,心跌到了谷底。
对于,精于数理专业的父母来讲,他们知道结果后,再也没有勇气,来乱拔我的神经,神经病也有快乐的权利,治疗的时候,一条条神经,顺着理,就不会错乱了。最好自己也变成神经病,天人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