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是说,不做知肉朋友了吗。
他说,就这一次。
我问,你跟张延婷也这样吗。
他答,没有,男人女人,要结婚后才可以嘛。
久违的温度,再次萦绕心头,他醉醺醺的将我剥削精光,粗鲁的把阴j塞进我嘴里,我嗅到那坚硬无比的生命之根,也同样散发着醇酒的芬芳。
我俩已经探索了很多催欲的方法。
他将我倒立抱起,自己也可以含住我的阴j,我的双手只有牢牢环箍着他匀称,细嫩的屁股,嘴,根本无法将他的尘根吐出,他抱着倒立的我,就这样,斗鸡走狗般在屋内,逍遥踱步,他已经,醉疯了。
我晕眩的大脑,被倒冲的血液疯狂挤压,每根毛细血管即将爆炸。
不知是我沉到了海底,还是海倒挂于天上,整个世界在颠覆。
这种窒息的刺激。令我很快崩溃,我的精液,奋力的射进他嘴里,他贪婪而又忘情的一一吞并。
我软塌下来后,他将我慢慢放回炕,阴j如锥子般依然牢牢卯紧我的口腔,我被稳固在这曾经发梦的若亚方舟之上,魂,守不住魄。
他的命根,他的阴j,他的宝贝,凝聚一股沉闷的力量,仿似要凿开淤积于心中欲望的钢墙,他发出完全成熟男人的喘气,步步为攻。一进一出的快感,带动整个身躯加速前挺进。看过火车启动吗,那缓缓转动的车轮,像抹了油,在蜿蜒曲折的铁轨上,如鱼得水,进而乘风破浪,直至,喷射出生命的甘泉。
我俩倦抱一起,昏昏睡去。两具裸露光洁躯体,横陈在这呆板阴暗的农家小院,闪耀着生命原动力的光辉。
蓝色的梦,又一次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