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你怎么啦!是不是风火连城和威孝东把你弄成这样的?”
金羽晨风挪过床上的被褥挡着胸膛处,以防有什么不测,连个媳妇都还没有落成,万一柴进真的走火入魔杀了自己那还得了。幸亏刚才冷风将自己的睡意去得无影无踪,此刻有足够清晰的意识来面对……
是要动真格的吗?瞧他那面不改色的样子。
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还是先找个借口安抚一下再商量也不错。
“你要干嘛!就不能把笔先放下吗?”
眼看笔尖与自己小腹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乱子要是把握不好的话这可是要命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对着自己呢!金羽晨风心里也随之慌乱起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嘛!好歹我们也算是兄弟,你就放本少一马好了,以后本少再也不提算账这事了柴少你看如何?”
“知道怕了吧!小子,平常喜欢玩是嘛!这次你就自己先感受着喽!”柴进暗想。
柴进平素唧唧喳喳的随性此刻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两只冰冷激愤的眼球定格在金羽晨风身上,从始至终没有因为他的唠叨而转动过,他伸手一把紧握着金羽晨风的肩膀,顺势用力把他按回了床上,然后把脸凑了过来。
语气冷冷地道:“小子,知道和我算账是什么结果了吧!”
“真是,演技越来越进步了。”
此言一出,似乎掩藏很久的狂笑如缺了堤坝的洪水一泄而出。
笑得人仰马翻的柴进笑得正是起劲的时候,又突然绷紧了脸,一丝犹豫在他的眼角瞬间凝固,继而转为担心。金羽晨风还愣在原地找不出任何值得好笑的地方,望着柴进变化多端的面孔,金羽晨风内心突然有个奇异的感觉,原因很奇怪,总觉得柴进有事掩着。
究竟他唱的是哪一出,怎么一点都听不出弦外之音。
金羽晨风拾起他放在床上的笔又搁回了原来书桌的地方,转身神情恍惚地盯着他,该不会是遭到威孝东的独门暗器了吧?
一会儿了冷若冰霜,一会儿激情四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