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恍若得到了情人的安慰,轻声道:“木头,如果我说我是理智下的状态呢!你会不会让我成为……”后面的话像是一只苍蝇煽动着翅膀,声音柔和空灵得宛如一支深夜的小曲,“成为你的女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会说我很花痴。”
“就算你花痴,但是你有花痴的资本呀!”
不知道这是赞美还是怎么的,心里总有一丝甜甜的感觉:“你真怎么想?”
对于她的美丽,在美国的这一两年里,没少有赞美和羡慕,尤其是保安学长jigsaw。过去在日本人眼里的东亚病夫,早已经蜕变成了蛹后的彩蝶。
素千邺稍稍回头,一双近似秋瞳的明目忽闪忽闪的,脊背靠着金羽晨风温暖的胸膛。她仿佛找到属于自己生命中长久的依靠,她轻轻地闭着眼睛,任由心中的暖流流过全身,听着金羽晨风的情话,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下巴靠在自己肩上的感觉。
今天过后,两个人的独处恐怕时间已经不多了。
每一个人的宿命,仿佛是上苍早就安排好了,你的付出也许就是你的快乐,或者是你的伤心和痛苦,没得选择。
她征问道:“木头,你会不会很快就忘记此事,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是三岁孩童问的话啦!傻瓜。”
金羽晨风看了一下腕表,11点30分。
“来,起床吧!去楼下吃点东西,准备放学了。”
她眼底的情素完全是属于自己妻子的感觉,金羽晨风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记住这个吻,这是彼此相爱的见证。”嘴唇仍是冰冷的,仿佛昨夜的冷气还依稀存留,淡淡的、朦胧的、渺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