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体王子依旧打量着,食指和拇指还捏着鼻尖,意犹未尽地说:“花姑娘的,哟嘻!”
不料大腿被鲁杏一枝捏了一把,愤道:“又一个段正淳。”
裸体王子满脸痛苦之色,伸手摁着被捏得生疼的地方,拍着鲁杏一枝的手,叫着:“莉啊!捏够了没有,能不能再往上一点?”疼痛中还刺激道,“出手真阔绰,想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再不放手晚上我一次性补回来,叫你卧床三天三夜。”
“不错,这一句话才有男人的威严。”酷拉比加道。
君贤情圣也为娘子溢茂才人还以别人颜色,道:“俊尧、红岩,你们两个死人,我给你们下最后的通牒啊!以牙还牙,如果谁再对我媳妇不敬,我首先对他娘子不敬。”
众人皆是愕然,随后有的人捧腹大笑。
有的人则对他大翻白眼,寻思道:“枉你一生情圣,也只不过徒有虚名。”
婉杜芬芳笑道:“这就是情圣的高招?不曾见过,妙!”
“小杜鑫,你少在那接口,去陪你家东北去,要不然我们可要掉转火车头开进你的峡关隧道喽!冰冻三尺?小case,就算冰峰一丈我照样驾驶。”酷拉比加唯一好的条件是女友远在广东,说话也不怕被人耍后招。
“停停停,你们扯那么远干嘛!如胶似漆的你们,重建亚欧大陆桥啊!就知道破坏医院里的气氛。”溢茂才人打断闹哄哄的人群,道,“泡妞也不是这样泡的吧!我本来是说三少的,内讧什么,搞内战?大家稍安勿躁。”
那个扯得像鱼网一样的关系被她收了起来,变成刺耳的话语递给了金羽晨风。
“昨晚跑得那么快,明知道要下馆子,那一大锅水煮鱼片和那盘铁板牛肉,害得我们撑到现在。”溢茂才人瞄了他一眼,好似很无辜地道,“还好裸体王子和酷拉比加倒是及时,一点都没有浪费,打包混熬老鼠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