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很喜欢这样,怎么办?”他看看我。
“变态!”我终于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扬长而去。
如意算盘
“你今天又不在家吃饭啊?”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微生灿又要出门了。
“我跟人约好了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忽然看了我一眼,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为什么要看我?
“早点回来。”小舅妈叮嘱到。
“知道了。”她不耐烦地回答。
“笑笑,我能进来吗?”晚上,微生启忽然敲门。
“进来吧,有什么事吗?”我问他。
“你近来还跟那个摄影师有过来往吗?”他看看我,问道。
我想想,自从上次在健身馆不欢而散,似乎有近半个月左右没有见过他了。
“大概有半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可别多想。”微生启看看我。
“你说吧。”我直觉他说的事情跟秋不羁有关。
“我前几天看见灿灿跟那个摄影师在一起,而且样子很亲密。”他看看我,慢吞吞地说。
我愣了愣,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说出来,你不要多想。”微生启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多想,其实,他跟我只是普通朋友,所以,即使他跟灿灿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说老实话,我总觉得那个摄影师喜欢的人是你,而不是灿灿,我真怕他有什么企图。”微生启看了我一眼。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眼里,只是,此刻无论我们去找秋不羁说,还是告诫微生灿,只怕他们两个都是听不进去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看他。
“说老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了我一眼,“要不,你去找找那个摄影师,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我去找秋不羁,能够说出什么话来呢?他跟我现在几乎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只能说是试试了。”沉默了半晌后,我说。
“我也会去尽力劝劝灿灿。”他站了起来。
“我有个感觉,我们两个最后都会是无功而返。”我幽幽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不管怎么样,总得试试吧。”
“我想见你,你说个时间和地点吧。”我拨通了秋不羁的电话。
“是吗?可惜我并不想见你呢。”他略带讽刺地说,这时,一个女声传入了我的耳朵,“不羁,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的耳朵立刻听出了那是微生灿的声音,“秋不羁,我希望你不要牵连无辜的人。”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我已经可以肯定秋不羁是别有用心,只是微生灿为什么偏要去凑他呢?难道他真的这么有魅力?想想看,或许也是这样,毕竟他是省委书记的儿子,一旦微生灿真的跟了他,只怕小舅一家在微生家族里的地位也会随之水涨船高。即使是抛开这个不说,单是从看我不顺眼的角度出发,只怕微生灿也会这么做。只可惜她这次碰上的是别有用心的秋不羁,只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叹口气,我继续写我的文章,忽然觉得很好笑,亏得自己还在写着一个情感专栏呢,结果呢,现实中,自己的情商比谁都低。平时给别人出起主意来头头是道,可是面对自己的麻烦,却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所以说文如其人,只怕是言过其实。
“笑笑,你帮我个忙吧。”微生泱找到了我。
“怎么了?”我奇怪地看着他。
“这个灿灿现在是成天地在外游荡,根本就不上班了,可是我这里的广告还得做啊,没有办法,只好来找你了。”他看看我。
“我能帮你什么忙啊?”我笑了。
“智表哥他们说你以前就做过广告方面的事情,所以我想,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他看了我一眼。
“我只是做过,而且还是很多年前做过,所以,我可不敢保证效果如何。”我不得不给自己留条退路,否则要是话说得太满的话,万一搞不定,那可怎么办?
“只要你肯答应,就好办,否则我就得僵在这里了,你是不知道,那个灿灿把个广告部给弄得乌烟瘴气,可是老爷子不发话,谁也拿她没办法啊。”微生泱一脸的苦水。
我不说话了,微生灿在姥爷和姥姥的心里有着特殊的地位,虽然他们也很疼我,但是我能够看出来,这份疼爱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对母亲的思念和愧疚上的,与对微生灿的发自内心的疼爱并不一样,毕竟她在两个老人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这份感情是不可能被取代的。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微生家也并不是我的栖身之所,这里依然没有我可以依靠和交心的人。
“这是这次要做广告的产品,你好好看看。”微生泱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他所负责的药厂是微生企业里的大项,也是盈利大户,目前他们正在为了新厂的选址和设立而四处奔波,可是却迟迟没有办法得到上级部门的批准,而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阻力就来自秋不羁的家庭,可是我却并不清楚那是来自秋不羁本人还是他的父母。
我认真看过这个药品的相关说明,是一个治疗女人痛经的药品。经过仔细的考虑,我终于拿出了一个创意。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广告的主角是个女跆拳道高手,可是每到来例假的时候,她都会因为痛经而输给对手,因此痛失了不少比赛的冠军,在服用了这个药品之后,她终于不用在害怕痛经,也轻松地战胜了对手,赢得了比赛。”我对微生泱简单地说出了自己的创意。
“我觉得不错,不过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