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无奈,他回忆说:“少爷难过的时候就喜欢做这样的事,你很特别,他第一次带女孩来这里,我想问你,你是喜欢少爷的吧!少爷他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种人,他很。。。。。。”纪凡希重复道:“白痴,自恋。勇敢又伤感。”徐伯反问道:“您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
纪凡希再次大口吃东西:“他站在很高的地方,我们不在一个水平面。即使在同一水平面,绝对高度和相对高度都摆在那儿。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他喜欢的事,吃他喜欢的食物,然后感觉自己接近他了一点。”徐伯轻声叹气道:“是啊
,老爷这一关。。。。。”最后这一句话纪凡希并没有听见。
她吃完后,还想要更多汉堡,徐伯阻止道:“少爷只吃一个。”纪凡希明白的哦了一声,舌尖在嘴里绕了一圈,那好,不吃了。徐伯吹起了口琴,海风吹的她发抖,这首绿袖子,勾起了她很多的回忆,让纪凡希的看清了自己的心,她一把抱住徐伯大哭:“徐伯,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喜欢他,不是,我爱他。”
徐伯的音乐并没有停下,悠扬的曲子吹完后,他拍着纪凡希的头:“小姐,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少爷给不了你要的幸福,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纪凡希满脑子都在想霍远,当她某一天回想起徐伯的这句话时,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那已经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说忘记就能忘记的了。那时的他们已经深深植入了呼吸,随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随着每一下心跳而痛。
、十七章
瞪着眼睛,冷的发抖,今天阴天。一晚就这么的过去了,她想过回去,但脚却生根发芽的将她定在这里,内心再怎么渴望,现实中却不会做出任何行动。纪凡希突然想到她一直以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别人对她好,她会想为什么要对她好。
小学的时候,那时在法国中南部蒙托邦上学。浪漫主义派画家安格尔的故乡也是她的故乡,老师们都很热衷与发现小孩的天分,并且鼓励她朝着天分前进。
她的老师是一名传统的法国男人,愤青中带着浪漫,40岁出头,用法国南方语音说话,高高瘦瘦的像名工人。纪凡希在文学课堂上画画被他发现,不过并没被责怪。他和她约定,长大后要办一场展览会,让年纪小小的她那时满怀憧憬。她隔三差五的往老师家里跑,她以为他欣赏她的才华,还让她的作品贴在教室后面的墙上,让所有小朋友和家长欣赏。直到有一天在办公室看见了爷爷送他礼物,说:“我孙女很高兴,让她办一场儿童作品展;多少钱我给。”她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家族而已,果然没多久,老师进入了城市教书。
这是纪凡希第一次知道,有些事总是参杂着其他。然后接二连三,一次两次三次。校长,老师,都将她捧在手心,所有的孩子都围着她转。那种虚假的微笑和关心,她很想撕烂。纪凡希开始叛逆,吵着闹着要转学,可是谁知道,哪儿都一样。爷爷很少回家乡,爸爸和妈妈一直在旅行。陪她的只有忘了姓名的佣人和炭笔。
爸爸回来后,发现她的才华,亲自教她。才开始培养她,而不幸的是,家族破产了。爷爷一病不起,从未见过巴黎是什么样子的人,第一次去到巴黎是参加爷爷的葬礼。随后莫名其妙的,他将一双枯老的手,长着老年斑苍白的手,放在纪凡希脸上:“丫头,对不起将你一直放在乡下地方,记住爷爷是爱你的。”然后留下他最后的遗产给纪凡希,那时她十岁。
纪凡希没有流泪,她甚至莫名其妙,一年见一次,每一次都特别客套的爷爷,会爱着自己。甚至,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家族排除在,一度以为自己是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喜欢旅行的爸爸也是,直到她10岁时,爸爸从埃及回国才想起,哦,我有个女儿,这女儿和他一样,有天分。妈妈牵起她的手,告诉她,要去中国。
直到成年后的纪凡希,偶尔想起爷爷,只能干笑。为了表示爱,用钱来表示。上了大学后想通,连爱都不是,把遗产留给自己,是因为防着麦美玲和麦家。
这一切都很好,至少纪凡希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从此以后都是自己的。可惜啊,没有金钱的爱情就是那么脆弱。
“你们干什么?”徐伯走出船舱,纪凡希这才注意到面前的警察赶来。纪凡希心想:难道昨晚超速现在才开罚单?警察先生拿出证件晃了晃,格外威严的说:“小姐,有人控告你偷车”纪凡希摇头,她大义凛然的起身,乖乖配合。徐伯见状,连忙打电话给霍远,纪凡希拦住他:“徐伯,不用了,是霍远报的警。”
本以为是会回警局,没想到开往了中西区,纪凡希的心跳加速。她的手指不断的的在腿上轻敲,像是在弹激烈的钢琴曲一样,转过头问道:“不去警局?”警察微微一笑:“先去霍家少爷那里,看他决定。”纪凡希白他们一眼:“原来,警局也是霍家的产业。”警察的脸色不太好,纪凡希更加鄙视,既要当那那什么,还要立贞洁牌坊。
铁门在她的眼前打开,又缓缓合上,就像是进监狱等待死刑一样,不知道能不能判死缓。走到大厅,她以为萧华会激动的昭告世界,会坐在沙发上兴奋的喝她最爱的水果汁。纪凡希停住了脚步,一言不发,低下头,手放在身后,微微发抖。
霍远穿着白色的浴袍在沙发上喝着营养水,她闻得到刚刚沐浴后的香味,头发湿漉的搭在他的脸上。霍远对警察一招手:“这次麻烦你们了,昨晚因为阿哲很忙,只能让你们帮忙。”警察们陪着笑:“这是我们的荣幸。”霍远看着纪凡希对警察说:“一会儿我的助手会代我招待你们。”
纪凡希的身体一抖,耳边是他放下杯子重重的声音。他站起身,挡住了纪凡希的光线,纪凡希的头又低了一些,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手臂被人拉住,单手将她扛着,熟悉的景色都倒转了过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