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闯进观内的时候,那观主正和一个胖子在讨论什么,我直接向那我以前就知道名字的观主问道:“玉真子,萧雪托付在你这的孩子在哪?快给我!”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回答。旁边那胖子还笑眯眯的对我说道:“这位小兄弟,这毕竟是清修境地,你这一身打扮……”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天的打扮,血倒是干了,可惜浑身通红,看上去就是一个怪物,而且充满了血型的味道,也怪不的他这么说,我也就穿了个褴褛的裤子,所幸手机还在。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你是谁?那孩子哪去了?”我焦急的问道。
玉真子,也就是那观主,舞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对我说道:“这位施主,贫道是曾经抚养过这孩子一段时间,但是几天前有人带着萧施主的贴身物品做信物,要我把孩子转交给他,所以,孩子没在我这。”这玉真子也才30多岁,说起话来柔柔的,煞是好听,配合她那古井无波的脸色,简直,一句话形容――神棍到了极点。可我又急又怒,这可怎生是好。怎么把孩子送入虎口?“你知道那些人去哪了吗?哪是我的孩子,你怎么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就随便转交给他人?信物!难道信物不会被别人偷抢么?”我一急之下也口不择言。那胖子皱了皱眉,语气转冷的说道:“你这后生好生无理!那些人我知道,是三仙会的人吧。他们一般会把孩子送到广州去,至于具体地方,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也不能怪道姑,你这般心急,倒也不能怪你,还是快快寻人去吧。”
我按捺下焦急的心情,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道:“多谢这位大哥,这事是我王冉不对……”“什么,你是王冉?”那胖子脸色大变,厉声叫道。“也对,只有你才有这么厉害的血腥味道。小子,你可知道你闯下多大的祸?不和你废话,还是和我走一趟先。”
我皱眉想到:难道他是公安的人?不大像阿!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胖子一脸和善,言语间不怒自威,倒是和警察有点沾边。我沉声道:“你是什么人?如果是警察也就罢了,我现在有急事,有什么事情以后有空再说。”那玉真子眉毛一跳,口中宣到:“无量寿佛!”一扫拂尘,就朝我胸前袭来,我手一动,紧紧抓住袭来的拂尘,冷声到:“你们,要和我作对?”声音中的煞气凝聚,连带空气都仿佛要被凝住。
玉真子轻哂道:“施主,你罪孽深重,我虽慈悲为怀,但是怎可没降魔手段?这位段佛施主,正是云南滇玉集团的副总裁,你杀了他几位来川洽谈业务的业务部经理和助手,他今日正是来为他们做法事,可巧就碰上了你,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施主,你,就束手就擒吧!”最后一句,她声音转厉,手中也同时用力,想夺回拂尘。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突然放声狂笑,松开了拂尘:“天意?你知天?我罪孽深重?这世界上罪孽深重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没见他们不得好死?再说,你峨嵋山上的这些道道我难道不知道?新年第一注香1888888的价格,平日里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晚上,和尚就带上假发,开着宝马就*,道姑就出去钓凯子,别说你不知道。杀了他几个人又怎么样?该杀,该死!”我也怒了,将当年驻扎在这读书知道的事说了出,心里也好受点,突然有种明悟,也许,人类的罪恶就是为什么会有末日的原因吧!想到这,我对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怀疑,突然想起了著名的男儿行,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和你们闹了,如果你们真的想和我说说,就8月8号北京去吧,我在天安门广场等着你们,最好帮我约上政府机关中说的上话的人,我有重要的事情给他们说。他们如果不愿意来,你就给他们说,《推背图》的事是真的。吾去也!”言罢,不在管二人,转身就走,边走边吟: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