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你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小姐说她得的是心病,非是药物所能救得!”
“什么,你再说一遍?”唐老爷一怔。
“小姐说,小姐说她得的是心病!”香兰壮了壮胆,终于说了出来。
“糊涂!”唐老爷的脸色铁青,用力拍着桌子,桌上的茶水从一只唐朝考究的雕着青花的茶具中洒了出来。香兰噤若寒蝉的低着头站在屋角内。
“香兰,这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香兰低着头倒退两步,转身离开。
唐府大堂上,年过五十好几的唐老爷一手摸着下颚的山羊须,一边不停地在堂屋内来回急促走动。
“嗨!”
“罢了!”
“罢了!”
唐老爷长叹短嘘。
“原本以为,给爱女选的是一门好亲,不想平日女儿对老父百般依赖,在这种事情上她却很扭,伤为父的好心了。真是女大不由娘呀!*死的早,继母又年轻,只知道打牌九和涂脂抹粉的,从不操心你,本想给你找个有钱有势官商,不但为父少操好多心了,也是对你的日后生计有个好的保障呀,不想你对为父选的姓杨的金龟婿毫不放在眼里,对此人是一丝好感都没有……”唐老爷皱着眉头心想。
“嗨!真是强扭的瓜不甜呀,这次,难道真的为父错了吗?”唐老爷自言自语道。看的出他心中十分焦急。
唐老爷又想起小时侯唐婉在他身边常搂着他脖子撒娇的亲昵镜头。
“阿三,阿四!”唐老爷站在堂屋门口大声喊道。
一下子,两个头戴黑色毡帽,身穿一身黑衣的仆人不知从何处就闪在眼前:“老爷,您有何吩咐?”
“快!备轿!去杨府!”
“是!老爷,小人这就去!”两人匆忙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