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伊兹密快活得都要飞起了!有这个小家伙在,他的血永远都是热的,心脏永远都在幸福地振动而非悲苦地叹息,伊兹密需要他,永远都需要他,他对他的爱胜过任何人崇拜的眼光和热烈的欢呼,胜过最甜美的果实和最可口的葡萄酒,也胜过……嘿嘿,伊兹密到底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人,想着想着就想到很不严肃的地方去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是不行呀,现在还不行,他只得伸手去他臀上捏了一把,狠狠说:“你等着,今晚我再好好疼爱你。”路卡赶紧朝旁边羞红了脸溜了一眼,好在侍女们都很知趣,站得远远地让他们对话。他这才回答:“今天是你的登基夜,你不和尼罗河女儿在一起么?”伊兹密真的撇撇了嘴:“你这小家伙,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现在除了你,哪还有别人?”路卡低下头,笑了,又抬起头,再笑,嫩红的光晕在他又一次被埃及烈日晒成小麦色的肌肤上流动,他悄悄说:“我知道呀,开开玩笑不行么!”竟然大着胆子也来伊兹密臂上捏了一把。“我等着你来欺负我。”
说这话时,他又是笑又是战抖,在伊兹密怀里笑得腰都抖了,那新鲜的少年的气息吹在伊兹密的胸口说不出的动人,而他的头发也带着香气,但不浓,他知道伊兹密并不喜欢埃及人在炎热空气中弄出的太浓烈的香味,早晨起来沐浴时只用沾了花瓣的露水润过了发,而没有抹上一身的香膏,更没有去顶上那么一个大香油球。伊兹密能在他发间闻出少年本身的健康又明朗的气息,安宁又和顺,不由心里更是一热,轻笑着把他的耳朵一撩,看着那甜美的颜色在耳轮上渐渐绚烂开来,柔声说:“那你今晚就好好准备着吧,记得,自己拿手先按摩哦。”路卡当然知道他要自己按摩的是哪里,耳垂红得跟珊瑚珠似的,微微发着抖。伊兹密满意地吹了吹,这才放开他,命令侍女们过来继续服侍。
至于凯罗尔,同样盛装出席的她以更加复杂的眼光呆呆地看了伊兹密好一会,目光游移着,却又眷恋着,难以舍弃,仿佛波浪一般在伊兹密身上来回逡巡了好久,伊兹密只是含着微笑和悦地看着她,自从那日她和平解决德贝之战后,他们的关系有了很大改善,伊兹密不再计较米达文一事,也不再那么仇恨她,两个人终于可以象普通朋友一般聊天开玩笑,甚至可以抱着孩子们,象普通父母一样地谈谈儿女了。
此刻,伊兹密就用逗乐的语气说了:“怎么?被我一凝视,你还没学会心跳低头么?”那喜悦的面颊俨如春风,凯罗尔恍然想起来,这是两人最初相遇时的对话,那时王子掳了她去,想要问出妹妹的下落,问不出来就鞭打用刑,她气愤地瞪着他不放,那时他就说了类似的话。可是如今,话还是那样的话,可一切都不同了。她心里隐隐一动,却是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不会,我是美国女孩,不是赫梯女孩。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也许我永远都学不会你的世界里的方式。”伊兹密笑了笑,尽管仍然不明白二十一世纪是什么,美国又是哪里,但他能感觉得出她的坦率与真诚。
他朝她伸出手去:“过来吧,凯罗尔,我们一起过去。”又抬起手来朝路卡招招手:“你也过来。”路卡抱了孩子走过来。凯罗尔看看他,如今他镇定而沉静,有着久居上位的人那种气度,抱着孩子的样子温柔平和,仿佛生来就抱着她的孩子似的。奇异地,她不再觉得有恨,曾经为了她死掉了无数的古代人,如今她以这种方式还给了这个古代以生命,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命运吧!
他们三个人并肩前进,他们是要去赴一场史无前例的伟大变革,但是,凯罗尔却忽然觉得,他们是寻寻常常的三个人,和她当年在开罗考古学院里和同学们一起走去上课时一样,不再有那些复杂的恩怨,不再有那么多的恨与痛,有的只是无数伤痛后放却的平静。
第142章
登基大典是一场花团锦簇的秀,无论民众是冲着免费发放的食物来的,还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来讨好新朝的,无论如何,从法理宗教上看,都是无懈可击的仪式。随着尼罗河女儿正式成为埃及女王,她的新夫也成了埃及法老,她的儿子女儿也成了埃及的王子和公主,和赫梯王位继承制度不同的是,这位公主可以直接获得埃及的王位继承权,仅次于其王兄,但她却没有赫梯的王位继承权,只有她未来的丈夫和儿子才有。
不过,此刻自然不是研究文化比较学的时机,当伊兹密在父王和民众的见证下戴上埃及的红白冠时,即使最顽固的埃及人也不能不承认他的统治合理合法,当卡布达代表神殿系统表示认可,给这次改朝换代加上神意的庇佑后,赫梯终于正式入主埃及,埃及也成为了赫梯的一个行政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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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年前站在台下观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