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说些什么,但张大个嘴得个窿。因为该说的是不能说,不该说的是不愿说,只有做个告别的手势,骑上单车搭着英姐走了。
“支书,你跟那个陈会计很熟的吗?”当我们离开了马阳镇的街道一小段路,英姐拍拍我的背脊问。
“那里是,我也是那天在村里认识的呀,今天是第二次见。你怎么这样问了?”我虽然早有准备,但英姐问出来我心里还是有震动。一个人坚持死赖的时候,别人也是拿她没办法的,我知道这个道理。
“她结婚了吗?”
“我哪里知道。”我不愿意英姐继续在这些问题纠缠下去,“我只知道英姐是结了婚。”
“凭感觉她是结了婚的,这就怪了。”英姐象是在自言自语,也象在跟我说话。我没有接口。
“我们的款没有结清给他们吗?”英姐又转了个问题,仍然不离这个主题,倒要把我被动起来。
“当然结清了呀。怎么啦?”
“你没看见刚才那个陈会计的脸色有多怕人,好象人家欠了她家十万百千的。”英姐继续说,“你们要是只认识才几天,不会就好上了吧?而且我看得出她是结过婚的人了,我来接你碍着她什么了,还摆脸色给人看……”
“你刚才说什么了?你来接我的?你是专登来接我的?”刚才我就有这个怀疑,否定了,现在英姐还是自己说了出来,我的心已经复杂得不知是一团什么样的感觉。
“是啊,我是专登来接你的,要不你怎么回去?你还不知有人心疼(你)。”
我心里一动,看来今晚又有戏要唱了,错过了苏州并非没有艇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