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房里的情景使我的头脑一片浑浊,也顾不得河边的草坡是那样的湿漉漉,躺上去才能压住身体的燥热。田间的蚊子当我是傻子,围着我团团转,并勇敢地扑上来,并不理会我的巴掌下他们的先驱已经陈尸累累。可是毕竟是双拳难架四手好汉不敌蚊多,我干脆跳到河里,身体泡在河水的掩护下,头靠在沙滩再把背心脱下来蒙着头抵挡蚊子的攻势。清凉的感觉一会就把我迷迷糊糊了。
“呀,谁?死人!”朦胧中的一声尖叫把我吓得跳了起来。
“是你?支书?”是英姐的声音。
“英姐?”
“你怎么在这里?”我和英姐几乎同时问着对方。
“噢,屋里太热,睡这里凉快!”
英姐一手拿个大手电筒,一手握个鱼网兜,还背着小鱼篓,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照夜鱼了。
在春夏之交季节,河里的鱼产卵,变的又多又笨,到晚上只要拿手电一照,它还是会定定等着给人兜上来了。我小时侯玩得多了,称这种捕鱼方法叫“照夜鱼”。
“你一个人死死的躺着,吓死我了!”
“对不起,我回去了,你继续照你的鱼吧!”我确实是觉得内疚,提起我的背心转身要走。
“军梓!”英姐却从背后搂住了我,她身上的热度和我湿漉漉的清凉一经碰撞,就象电流的正极和负极相接触,火花漫了开来。我虽然还不至于赤身裸体,还有一条三角底裤,但也经不起一个灼热的女人身体熔煅,而且英姐的手顺着我的肚皮慢慢下滑。当英姐的指头撩到我毛发丛生地带,电流已经完全地支配了我……
在这样的月光下,在这样的心境中,在这样的孤男寡女对碰间,能不搞点事情出来,他就会变得比圣人还要圣人了。当英姐光着身子压上我的一瞬间,我的处男就冰消玉散了――原来容易得让心里可惜。英姐还是恋恋不舍的压了我好久,才无奈的起来穿衣服。
“支书,你真是第一次啊!”英姐看我还傻傻躺在草地上,“只有第一次的男人才是这样的。好了,我走了,有空去我家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