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听到张泽轩如此一说,扫了下周围人的表情,歉意的看了看张泽轩。张泽轩也不以为意,笑着对那女孩儿说:“如果我一会儿能上场的话,尽量试试吧。”女孩儿听后,不禁有些期待了。二女看着此时的张泽轩,竟同时想到,泽轩也只有在球场才能如此开朗的开玩笑,卸去他平时的面具吧?
真相就像是橄榄油,它最终总会浮出水面的。――教练狂人,穆里尼奥
张泽轩给周围人解释时,那个瘦小的男生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加上刚开场便失去一球,他也有些担心,不禁想看看这个人能不能派上用场。他走到张泽轩身旁,有些焦急的道:“你来试试吧,如果可以,一会儿先让你替补上场。”
“怎么让你来挑选上场人员的,而且,你的安排,他们会听吗?”张泽轩没有任何被人冷落后的不满表情,只是疑问道。
瘦小男生无奈的解释道:“我叫候诚,咱们这一届的年级组长是我一亲戚,又是我给各班传的话,所以他们就让我来安排了。至于会不会听,应该没太大问题的,毕竟是他们自己提出的选择方法,即使不想下来,但为了整个年级的利益也会服从指挥的。”这样也可以?幸好都是屁大的小孩儿,如果再大点,听你的才怪呢,张泽轩无奈的想到。
张泽轩见已得到了答案,虽不怎么满意,但为了能踢比赛,怎么也得试试。于是微笑道:“给个球,就可以开始了。”裴心缘只是笑着看了眼张泽轩便拉着欧阳明晔的小手闪了开来。此时,欧阳明晔比张泽轩还要激动。毕竟,累了半天才整到球鞋,如果看不到张泽轩的表演,那就甭提多遗憾了。现在终于实现了,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候诚从旁边地上随手拿起个足球,让周围人腾出一片空地,便抛给了张泽轩。他本意只是想将球给张泽轩,让他自己调整好再开始。可当他看到张泽轩用胸部轻碰后,便很随意的用两条大腿将球颠了起来,不禁感叹到,此人球感不俗。只是张泽轩接下来的动作,不仅使他,也使周围除心缘外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张泽轩在用大腿颠了十多下后,便将球停在了脚面上;然后,猛地将球挑到空中,当球落下时,竟用背部将球停住;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竟张开双手来保持平衡,在原地迅速转了起来;三圈后,又将皮球顶到空中,这次,他改用左右肩膀来回颠球;三组过后,用后脚跟将落下的皮球踢了起来,接着,竟像踢毽子般玩起了“内缠”,也就是用脚内侧轻触皮球侧下部,使其在空中停留一段时间,腿快速环绕皮球,如此做了三圈,才将足球踢到空中,这次一改先前的停球方式,不可思议的将皮球停在了头上,紧接着,他也没有安静下来,竟用头控制足球,不让其滑下,左右移动起来,保持了4秒钟,足球便由身后滚到了地上。
“哎,最多才保持过5秒钟,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随意控制啊。”张泽轩看着掉在地上的球,无限郁闷。
听到张泽轩的感慨,周围众人才从刚才的惊叹中回过神来。欧阳明晔快步跑到张泽轩面前,毫无淑女风范的摇着张泽轩的胳膊埋怨道:“泽轩就知道骗明晔,明明踢得这么好,还说什么‘只会一点’,如果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张泽轩无辜的看着欧阳明晔,不知说什么才好。裴心缘缓步走来,也听到刚才欧阳明晔的话,笑着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欧阳明晔将红透的脸蛋埋到了脖子根。张泽轩看到此情景,自然知道心缘又没说好话,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裴心缘清楚张泽轩并不生气,但仍像欧阳明晔般摇着他另一条胳膊,笑着道:“好了,泽轩,不生气喔。”张泽轩见心缘如此,即使真的生气也得忍着,何况现在呢。
候诚走过来,激动的说道:“早知道你踢的这么好,刚才就让你上场了,你等下,我去和裁判说下。”话音刚落,又响起一片欢呼之声,周围众人被刚才张泽轩的精彩表演所吸引,也没有看场上的局势,此刻见又被对方进了一球,不由再次叹息。
“对方已经领先两球了,能搬的回来吗?”候诚看到此时的情况,转过身,紧张的向张泽轩询问着。
“尽量吧,初二那个10号就踢的不错,还不知道有没有王牌呢?”张泽轩淡淡的笑着,眼睛注视着球场。
候诚听张泽轩如此一说,心里更为担心,但眼下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于眼前此人能够力挽狂澜了。
最没有理由自豪的人往往最自豪。他们把什么都说得神乎其神,并且说得相当拙劣;他们是一心只求别人喝彩的变色龙,徒令人捧腹大笑。虚荣心总是令人讨厌的,但这种情形比虚荣心更加可笑。真正的智者,与其表面上有英雄气概,不如实实在在有英雄品行。――西班牙大哲学家,巴尔塔萨格拉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