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时也一样。从一开始就断定‘你不行’了。”
“真是岂有此理……”
冬子本想要责怪一番,可是再往下也不便说了,毕竟是别人的私事。
“他说什么‘你做过手术,就别勉强了’,就以此为由,去外边找情人。”
“那先生真的在外面有人吗?”
“我没瞎说。对方是哪一位我是知道的。”
“你认识吗?”
“是研究所的助手,一个叫濑川的女人,她已经三十五岁了,还穿着牛仔服,令人讨厌的女人。”
夫人极其愤恨的样子,冬子反而觉得很不解。
“先生只是逢场作戏吧?”
“不是的。开什么学会都一起去。也不知那个女人什么地方好,他是只要有子宫就行。”
“不会吧。”
“总之,男人是很随意的。只要说‘我老婆没有了子宫,不行了’,就能赢得女人的同情。”
“那个女人,连这个都知道吗?”
“我家先生说的呀。一听这个,女人就同情了呗。”
“果真如此,那就太不像话了。”
“当然了,所以我也要找情人去。”
也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今天中山夫人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和平时在店里或是附近咖啡店里见面时判若两人。甚至连手术的疤痕都给外人看了,简直就不是同一个人。
“一定叫他知道一下‘我也是个出色的女人’。”
夫人从眼眶到脸颊微微泛红起来,再喝下去就会大醉一场,但因为是在她家喝酒,也不好劝阻她。
“我现在有了一个相好。要是给你介绍了,怕被你抢了去,所以先不能告诉你。对了,和贵志差不多啦,你怎么样?”
“我是完全没有了这个勇气。”
“可是,做了手术后,那种感觉一点也没有改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