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皆是如此,重阳没离开我房门半步,这种状况是因太后的大寿而被破停止的,重阳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想这种场合他从来就没在乎过。
寿宴的时辰快到了,重阳只欣赏地在看着我,并不催我。
我想了一会,我摆弄着几套华服。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说我是穿得哪一件呢?”
重阳说道:“怎么?没主意了?”
我想了想说道:“你若是想韬光养晦,我便穿那素绿的,你若是想争口气,我便穿鹅黄的那件。”
重阳一把拥过我,说道:“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不必在意那些,我刘丛,就算想做什么,也绝不会委屈你的意思。”
我轻轻一笑,取过一件水粉的外袍,内衫选了件雪白的。之后头上绾起虽然不高但却十分精巧的发髻,我正准备走,重阳一把按住我,拿起了画笔为我在眉间细细地画着,我看得出他很小心很小心,好一会,他对我说:“我真不该画,真是太……”
我听他这么一说,这寿宴马上开始,若真被画得出不了门,罪过可大了。
一把夺过铜镜,重阳哈哈直笑,说道:“这么一画,怕是在场的男子都会嫉妒我。我这不是罪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