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扭动着,想他真的会当我是个摆设夫人该多好。可我越是扭动,他便越是激动。
他刚进入我身体,还没到一半,我就感到巨痛,而此刻我在他脸上竟看到了他惊喜的表情,我已经十分肯定他是真的不正常。
心,寒到彻骨的便是麻木。
无奈之余,咬牙所幸把脸转向一边,等待那痛苦的到来,他竟停了下来,把我的脸硬是转了过来,我不得不看着他,我竟有种错觉,好像在他眼睛里看到的是他受伤的神情。
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也会受伤吗?
随后他离开我的身体,一甩门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地上躺着,我抱着我的衣服失声痛哭起来。他在屋里我甚至连哭都不敢。
一个丫鬟随后便进来也不说什么便要扶起我,我嘶声大叫:“滚开,给我滚出去。”
那丫鬟冷冷地说道:“是重阳公子让我进来侍候夫人的。”
我一见了便气往头上涌,也冷冷地回道:“他可真会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