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华服头带珠玉,贵不可言,完全看不出,他是我认识的那曾经的少年,好像完全没看到我一般,向着丞相说道:“爹准备如何处置冒犯之人?”
丞相对着一个劲直擦汗的陈文汉说道:“陈兄,一直以来所有的棋子都按其规则行之,现在此局中有子,竟想妄图打破此规则,陈兄以为应如何处置?”
陈文汉大汗淋淋,虽是秋季,意好似酷暑一般,朝歌说道:“爹爹之意儿子明白。”
惠提剑进来,哈哈大笑说道:“我们就等着他许元少那个小白脸,以裙带关系进入朝堂,不过是个面首,还想将来如何?真是不自量力。”
我明显看到朝歌脸色一白,应该说是瞬间就变成了惨白。
丞相也不说话,急得所有的人都在等他,而丞相好像相当享受这种感觉,我时不时向朝歌偷偷看去,又怕被发现,总是装做在看他旁边的铜牛首。
随着一大群嘈杂的声音,许元少等人如期进来,原本二十多人并不足以造成这么大的轰动,但这几位实在是想在气势压倒相府的人。几个手下一直再拼了命地吆喝着要陈文汉。
丞相依然不语,继续下棋,而一旁的四公子明华则是摇手示意许元少等人,不要找扰丞相下棋,许元少自然生气,几个手下嚷嚷的更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