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那少年公子突然跟了上来,我心中暗笑,只听他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叫我朝歌好了。”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小气便头也没回地说道:“那你就叫我婉玉好了。对了给你。”将那个一直揣在怀里的草环递给他。
朝歌看了半天竟没说出话来,想是实在没见过原本非常雅致的东西,竟成了这般模样。
我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要我的冰去,要了一圈,竟没要来,想是建邺皇族权贵太多,堂叔这里实在算不上大户,没有也不奇怪,我只好拿着湿帕子捂着头,呲牙咧嘴地蹲在墙根,也不理朝歌。
朝歌还是跟了过来,草环却已经不见他拿在手里,以一派老成地口气说道:“你呀真该学学你姐姐,人家才是闺秀,你别整天玩那孩子玩的。”
我没好气地坏笑道:“那你最好去听堂姐抚琴。”
朝歌说道:“你的意思好像你堂姐弹得不好。”
我自顾自地说道:“只是分追求技巧了,却失了曲子原本的意境。”我刚说完,堂姐像配合我一样,竟在后园奏起春江花月夜,曲子穿透力很强,朝歌好像很认识地听着,一阵缭乱地快节奏之后又重新弹起。
此时朝歌无奈地笑了起来说道:“我还是告辞了,韩大人还等着我呢?”说完转身就走,很快就没影了。我独自好笑,看来以后可以常常用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