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叫婵玉姐啦!”
风十里实在搞不清这个女人,在驱毒的时候,他的那双手几乎摸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也不见得她有何异议,偏偏在无关痛痒的称呼上,跟他叫真得紧。
“这才差不多,先前的,我就当没听见,如果下次的话,哼……”施婵玉风情万种地白了风十里一眼,顿时艳光大放,那妩媚至极的俏态,只没把风十里的魂儿给勾出来。
风十里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握住施婵玉的小手道:“好婵玉姐,现在可以告诉我办法了吧?”
双手突然被风十里握住,施婵玉俏脸上立刻飞起一抹红晕,却也没有将手抽出,任由他握着道:“其实每一个繁华城市,任何一个社会都有它的正反两面,正面在明处,就是你看到的有组织有制度有法律有军队的合法政府;另一个则在暗处,也是社会的阴暗面,它明明存在,却不能行走在阳光之下。”
“表面上,伦敦是一个文明之都,但我知道伦敦有一个地方,每天都在进行一种拳击比赛,叫生死拳,参加比赛的选手只要站到了擂台上,便没有什么规矩制约,唯一的获胜的方法就是打倒对手。”
“我想你这么欠揍,不妨去试试,以你现在的实力,活生生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只要你不主动挑战血族伯爵级别的超级高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施婵玉最后说道。
两人除了修炼和驱毒外,平时有空也聊聊家常什么的,随着对施婵玉的了解越深,风十里就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也就是比他大那么一岁左右的女孩,武功修得已入化境不说,更是好象什么都知道,听她不经意间透露,她在物理、机械、电子、军事、物理、语言、人类社会发展等方面拿了七八个博士学位,简直是个怪物。
风十里想及自己的一生,跟施婵玉相比,简直就是拿一只小臭虫与一只美丽的大天鹅在作比较:人家在修炼至高武学、全面接受高等教育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朦胧一片,连说话思考都成问题;当人家已经拿了三四个博士学位的时候,他正跟在一只会说话的老虎屁股后面满山地跑;当人家名满天下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来历,刚刚开始接受启蒙教育,而且所受的教育也就那么可怜的一年时间。
这些都让风十里不得不这么想:“大家都是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这就是人的差距,明明人家是让你去玩命,你还得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乖乖地站在一旁叫好。
伦敦西区有方圆不到两公里的地方,就有近五十家大剧院,每天都有世界各国的顶级演出团来这里演出,真正是艺术的天堂。但是,这里也是伦敦最为鱼龙混杂的地方,伦敦最大的地下黑拳坛就设在这里,用当地人的话说,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
施婵玉凭着仲裁者在伦敦建立起来的联络网,很快跟一个在黑道上混得有些名堂的线人联系上了,并通过他弄到了两张地下拳坛的永久入场证。两人一到拳击场,刚坐下还来不及观察四周,立刻被擂台上的两个人吸引住了擂台上,两名肤色各不相同的拳手各自振作精神,放开拳脚,打得难分难舍。只要稍懂搏击的人,就不难看出两人似有杀父之仇般,拳脚招招都不离对方要害,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吃掉。
“生死拳”是一场全凭拳手自由发挥的比赛,顾名思义,拳手只要站到了这个擂台上,生死各由天命,打伤打死与人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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