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你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秋兰很痛心,泪水流了出来。
“姐,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不想结婚。”秋爽赌气地说。
“思远怎么办?我怎么交代?”秋兰情绪有些激动。
秋爽也激动地喊起来:“姐,你难道不明白吗?思远他爱的是你。”
秋兰被妹妹吼得张口结舌。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秋爽打着方向盘往郊区方向走,秋兰也不拦,由她去。秋兰还是谴责自己,她是一个医生,她医治过很多人,却治不好妹妹的心病。她替妹妹难过。她想从女人的角度来探讨一下妹妹的感受。她把脸偏向秋爽,既亲切又略带神秘地问:“爽爽,你有多少年没过性生活了?”
“这个嘛……”秋爽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那还用说,离婚前这种生活就结束了。”
秋兰转过脸,说:“爽爽,做个女人,应该说是一个人,七情六欲是要有的。否则,会导致内分泌失调,抵抗力下降,各种疾病都会乘虚而入。”
“姐,说是那么说。我这些年没有这种生活和这方面的要求,也正常啊。与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省心了我。”
“姐劝你,还是找个心理医生看看。”秋兰说得有些难过。
秋兰与妹妹的话题很沉重,看来今天妹妹的工作不好做。与其这样针锋相对,不如回避撤退,免得两人不愉快。一时秋兰又找不着合适的话题,她只好给秋爽下命令,说:“好了,十一点半了,回去吧。”
“回去就回去。”秋爽感到浑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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