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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冰艳是中军校尉,自然要天天去军营。王仓也毛遂自荐来到军中做参军。外人看来,两人形影不离,是对恩爱的夫妻。丁乙见他们如此,霸占古冰艳的念头也渐渐消失了,夺人所爱之事他不耻。
这次政治联姻似乎很成功,械斗也没有继续发生,主要原因当然是丁乙大军的震慑,但联姻的因素也不可忽视,最起码他们两家不再互相人身攻击。
古冰艳的表哥是东海郡的督邮,掌管一郡之内的刑法,手下有狱吏百十人。丁乙把他调到军队做一参军,再令陈宫出认督邮。自此,古王两家的武装几乎全部解散了。
冬去春来,丁乙又欲北伐琅琊,然军中粮饷又告急。只因他招兵买马、整治军备,花钱的堂口太多,东海郡财政出现了赤字。别说军饷了,连最起码的军粮都成了问题。军士们虽还不敢尥蹶子,但已有不少怨言了。
丁乙坐在中军大帐中,使劲挠着毛碎发,见陈宫进来,急忙言道:“公台你怎么才来呀?愁死我了,要是再不发粮饷,怕是要哗变了!”
陈宫言道:“主公勿忧,我已有一计策。”
他趋近几步,趴在丁乙脸庞耳语了一阵。丁乙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言道:“大军集合,立刻出兵琅琊!”
陈宫接令而出。丁乙又令管粮官进账,吩咐道:“从今日起,用大斛分粮。并告诉将士们,从明日起大家可以拿着敌军的头颅来换粮食,两颗敌军的头颅换取一次军粮。”
管粮官惊讶道:“将军,用小斛分粮尚不能维持一月。若用大斛,岂不是只能够大军吃半月的,半月后怎么办?”
丁乙自信的笑了笑,言道:“自徐州借来十万斛军粮,已然在途中,可令军士们放开的吃。有拿敌人头颅换军粮者,也按规定换与他。”
管粮官领令而退,刚至门口,丁乙又道:“切记,杀良冒功者五马分尸!”
管粮官遂退去。丁乙又暗自派人到各个营寨探听,军士们无不兴高采烈,士气昂扬。
丁乙留兵一千给刘争,命他坚守城池,他亲自令大军一万前去征讨琅琊。琅琊郡的探马立即把这一消息传回了郡城。郡守姚军大吃一惊,当初他四千人马我尚不能敌,如今领军一万前来征讨,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此念一出,他马上想到了弃城逃走,然辛辛苦苦创下的这点基业就全没了,他又有些不舍。
姚军手下一副将建议道:“将军勿恼。城内粮草充足,且有两万士卒守城,我料那丁乙未必能攻下城池。主公再遣人去东莱太守处讨来救兵,言丁乙取了琅琊必顺势进攻东莱,则东莱太守必出兵相助,那时内外夹击,丁乙必为将军擒也。”
姚军大喜,立即派了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去东莱。信使未回,丁乙大军先到。
陈宫见城外无一兵一卒,姚军率众死守城池,建议道:“主公可诱敌而出,以迅雷之势击败姚军。”
丁乙问道:“公台有何计策?”
陈宫道:“主公可把人头换粮以及从徐州借粮十万斛的消息散播开来,然后使人往城内报假信,言军粮所在地,我军在则埋伏在外,则大事可定也。”
丁乙拍了拍陈宫的肩膀,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丁乙命人猛攻城池一天,姚军率众死战城头,双方皆有伤亡。天色将晚,丁乙无奈收兵,自是烦恼。
中军大帐中,丁乙在独自喝闷酒,本是自己不小心把手中酒杯打落,却把在身边伺候的兵卒捆绑起来,令人拖出账外,亲自动手抽了几十皮鞭,直打的皮开肉绽。打累了,又极其残忍的把一坛子烈酒浇在了那士兵身上,痛的那士卒哭爹喊娘,一旁观看者皆毛骨悚然。
丁乙回到帐中,陈宫也随他进账,言道:“我以令人暗放他出营。主公这一招实在是高明。”
丁乙言道:“公台过奖了。”
第二日,一大队人马在刀霸的率领下护送着望不到边际的粮车远远地绕过琅琊郡城而走。然姚军的探马早已传回了消息。姚军拂须大笑,“天助我也!传令下去,今晚夜袭丁军粮寨!”
副将言道:“这也许是那陈宫之计,目的就是引诱我们出城决战。将军不可轻动,还是等待援军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