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劫财。”看着他们那贪婪的目光,这是我这唯一得出的结论。
“只劫财吗?”那个男的一副不满足的样子,“我们不光要财,还要劫色。”说着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目光,向我这边走来,我已经退无可退了!
我死死的靠着墙壁,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觉得越来越冷,停不住的在发抖,最后一搏,我把手伸进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把小刀,不让他们发觉,紧紧地捏在手里,做最后的自卫,手心里的汗在不断的冒着,而捏在我手心里的刀,也有了我手上的温度和手上的冷汗,像是要和我共同进退一样。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当其中一个猥琐男把他的手伸向我时,我出其不意的举起手,握紧刀,奋力的一刺,“嘶”,刺中了,血一下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一抖,心中一慌,怎么办,我从来没有用刀伤过人,从来没有用刀刺过人,可现在,我感到后怕,看着手里带血的刀,猛的,我一个没拿紧,被另外一个猥琐男抢了去,“臭婊子,居然敢用刀,给你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上。”那个猥琐男叫了另外四个人向我走来,我仔细一看,被我刺中的猥琐男,只是伤到了手臂,没有办法再次反抗的我,只能死死地靠着墙角,难道,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就真的只能这样落在他们的手里吗?我的身体无助地发抖……
“啊,不要啊,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其中一个猥琐男抢走了我的包包,和另外几个,眼睛放光似的翻起我的包包来,剩下的一个人抓住我的手,抓住我的脚,用淫秽的眼光看着我,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奋力地想挣托开他们的手,可力量上的悬殊让我反抗不了,让我走向痛苦的世界,让我走向绝望的深渊,“嘶。”我的衣服被猥琐男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我吓得更加奋力地反抗,可现实是残酷的,我没有本事逃开,我没有办法改变我现在的命运。
抓着我手的猥琐男说:“小妞,不要那么奋力地反抗,待会儿,会让你欲仙欲死的,留着点力气,少在这儿给老子我装纯洁,女人,老子我见多了,在人前装得很圣洁的,可一但被老子上了,跟了我后,就会乖乖地顺了老子,说不定老子一高兴,让你有一个不一样的夜晚,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他一边恶狠狠地对我说,一面用膝盖顶住我反抗的大腿,一面把手伸进我的衣领……
眼角湿湿的,是啊,我的泪水沿着眼角,慢慢地滴向地面,不,不是滴向地面,是滴向无尽的黑暗,是滴向罪恶的深渊……
“不要啊!”我哭着喊着哀求道,“不要啊!”我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滴,一滴一滴,“嗒,嗒,嗒……”突然,四周沉寂下来,只听得见眼泪滴在地上的声音,渐渐的,挂在我胸前的玉佩,发出异样的光芒,这块玉佩打小和我在一快儿,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慢慢的,我闭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觉……
这是怎么回事?我逃了吗?是谁救了我?我努力的想抖动着身子,可无耐,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只得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缕阳光射入我的眼中,第一反映,好刺眼,我竭尽全力的是适应着周围的环境,渐渐的,我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一番枝繁叶茂的影像,像森林,又不像,等脑袋转过弯来……我不是在马路上吗?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连站也站不起来,我非常的担心,非常的怕,因为我不知道我在哪,但又有一点劫后重生的感觉,是喜是忧,一时之间也把我给弄糊涂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了一些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你们看,那边有一个人,不过她的衣服好奇怪,我们这里似乎没有,难道她是个外族人?过去看看吧。”说着向我走来,而且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想逃开,可是,我还是一动都不能动……只得看着他们向我走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那些人关心的问我,那些人的衣服真是奇怪,有点像是在拍戏,不对,拍戏的话,怎么没人摄影,一个莫名的恐惧撺入我的心头……
他们见我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扶我到了一根树下坐了下来,“小姑娘,我不小了……”我好歹也十九岁的大学生了,你小姑娘吗?可我话没说完,那些人就把断了我的话,“你还不小,你看起也就八,九岁,和我们府上,那命薄的小姐差不多在。不过你的衣服看起来到是很奇特,居然没有袖子。”说着那些人就有些伤心了,想他们那神福薄的小姐,不对,我看起来只有八,九岁,不会吧,“你们有没有镜子?给我看看。”看着那些人面面相觑,我催促道,“快给我看看呀。”看我着急了,一个人说:“你是要铜镜吗?可铜镜很重,怎么可能随身带呢?”铜镜,我到底在哪,在我心乱如麻时,有一些水声传入我的耳朵,“那拜托你们带我去有水源的地方,我相信附近一定有水。”那些人看我一眼坚决,就扶起我来到了河边,我鼓起勇气,往溪里一看,衣服,还是我原来穿的衣服,可我的样子,我的样子回到了我只有九岁的时候,“我……这……这里是哪儿,什么年代?”
一个人说:“你真不是本朝人吗?现在是康熙三十四年,三月。”那个人小心翼翼的说。怎么会这样,我穿越了,不会吧,小说里才有的情节居然出现在我的身上,小说里的人是灵魂穿到了一个人的身体里,而我居然是身体变小了,我想到了名侦探柯南,他是吃了一种药才身体变小,而我是穿越了,身体变小,我们真是有同病相连的地方。我记得好像刚才的时候胸前的玉佩发光了,一定有问题,我回去就靠它了,一定要保管好它,歇斯底里是没有用的,就先接受这个事实吧!当给自己一个奖励,一次旅游吧!
“老爷来了。”一个人说。
我朝那个方向看去,一个四十几岁的人向这里走来,“你们是怎么回事,叫你们找个水要那么久吗!”那个人对着他们说。然后,他无意之间看到我,“汐儿。”他叫到。那些人也愣了,“小姐,小姐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