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地无望。
段誉静静地看着石青璇,忽然禁不住又思潮翻涌起来,心中大怜。
“怎么傻了?”
石青璇一看段誉又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玉颊微掠过一丝红意,轻问。
“你应该多笑。”
段誉忽然答非所问道。
“可是无缘无故,怎么笑得出来?”
石青璇一看段誉听得愕然的样子,却禁不住轻笑起来。
“是吗?不过我相信我以后可以让你总能开颜欢笑!”
段誉说着便在石青璇的身旁坐了下来,虽然靠得很近。但是却没有触到到她的身边。
她也没有出声制止,默许了他坐在自己身边的举动。
“既然帝尊这么说。”
随后石青璇微微一笑,让段誉一下子忽视了她的那层面纱,差没有整个人迷失掉。石青璇一看段誉神魂牵引的样子,不由有些嗔怪,不过似乎也有一丝欢喜,道:“青璇倒是有些期待呢?”
“你就不能把那个面纱拿下来吗?”
而这时段誉一看石青璇还戴着那个面纱,却有些好奇道:“你不是打算一直用这东东挡着吧?”
“帝尊那么在乎样貌吗?”
石青璇反问,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其中带笑,虽然脸上有着一层薄纱的遮掩,但是神韵却还是美得让人窘息。
段誉见石青璇还是不愿自己揭下面纱,那他也不好强求,于是深深的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转开话题道:“不过青旋的箫吹的可真是好,以后我的箫也要借给青旋吹吹啊。”
“哦,那不知帝尊的箫在哪呢?还有,帝尊也懂音律么?”
此时石青璇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
随后,在段誉那丰富各种音律见闻与石青璇想谈甚欢。段誉和石青璇也是慢慢的熟络起来,渐渐的引为知己,不过这时候却是总有些喜欢来打扰别人雅兴的龙套!
只见这时段誉突然的惊咦了一声,目光如电,横过了数丈的空间,透过了那道破旧的庙门,朝着外面望了过去。
石青璇正在惊疑中的时候,忽然间,只听见荒庙的外面,一阵一阵的衣袂破空声簌簌的轻响,接着,从荒庙的门口处便传进了一把阴恻恻的声音:“石青璇,我们知道你就在里面,是我们进去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走出来。”
“他是谁?”
段誉悄悄地传音给石青璇,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诧异地问道,“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些被阉割过的宦官?”
石青璇听见他的话语,明明知道他是在耍宝,故意逗乐自己,但是瞧见他睁圆眼珠子的怪趣模样,还是忍俊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他叫季亦农,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宦官。”
荒庙外面的人显然也是听见了石青璇的话语,那把阴恻恻的声音登时发出了一声忿怒的冷哼,但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有另外的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传了进来:“在下乃是圣门天君席应,庙里另外的这位朋友是哪一位?不妨知会一声。”
“还能是谁?”
一个陌生的雄浑声音故作叹息,道,“肯定是我们的青璇大家的情郎了。我说席兄,你还说过来一亲青璇大家的芳泽,却哪里想到她已经给人拔了头筹。”
石青璇听见,也没有发怒,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忧色,朝着段誉望了过去,低声说道:“我们可能有麻烦了,适才那个上官龙说的席兄,应该便是邪道高手榜上的天君席应。”
段誉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只听见他轻轻的哦了一声,诧异地说道:“席应这死跑龙套的家伙也来了。一、二、三,咦,来了三个人,而且都是我圣门的,对了,我身为圣门邪帝,他们见了我是不是该向我行礼呢?”
段誉的声音刚刚发出,外面顿时蓦地沉寂下来,落针可闻,紧接着,便听见上官龙那充满仇恨的话音传了过来:“昏君!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