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管我的叽叽喳喳,全神灌注的看着前方,不知多久后车速慢慢减慢,快要停下。
“很可惜都不是,是比你说的那些都要刺激的事。”
“什么事?”车熄了火,停在一处僻静不足人际罕至的地方。从这里,能看见不远处的灯光和附近被江风吹动的树木。
他松开我的安全带,把我的身子扭转过去,有神的双眼牢牢吸住我的,一字一句道:“停、车、做、爱。”
滥改诗句的臭流氓。可这句话着实让人惊异,但我不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到了这种地步,连忙挣开他的束缚,可这在他强过我许多的双臂之下变得毫无用处。
他用加倍的力气箍住,我再用力挣开,他再箍,我再挣,箍,挣,箍,挣…象是玩游戏的笨小孩,乐此不疲的重复着,直到有一方屈服。
听话!他的眼神似乎在这样说。虽然臂膀的酸痛让我暂时停止了动作,可我在等待一个时机,对,这家伙一定有什么漏洞可以让我钻!
直到他眯起的双眼稍稍睁开,似乎感觉自己驯服了我,就是现在!
我预备把屯集的力量像火箭炮一样发射出来,我觉得自己有十成十的把握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竟管我并没想过胜利过后我到底要作些什么,可我确实等的就是这一刻!
“哈!?”判断失误?!
他居然没有继续用手抓住我的两臂,而是直接利用我两手往上拨开他双臂的姿势,从后背一把搂住了我。这一抱的力量大得我的身躯直接扑进他怀里,还撞得生疼,往上去的两只手居然顺势圈住了他的脖子。
“想通了?这样投怀送抱的。”
“我才没投怀送抱!别和我闹着玩儿,我不想在这儿…”
“那你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取悦我吗?”呼出来热呼呼的气流在耳旁脖根挠着痒痒,我为此笑出了声。
“痒死了!”推开他头,我支唔着,“是想奖励你来着,可这样的要求也未免…”
“不会有人的,车窗外也看不见。”他说着,手飞快的解着我身下的皮带,我拦都拦不住。
“可是,真的很丢人哎。”我语气稍稍软了些,可心里总还是不情愿。
“我就想这样做,你刚刚让我不痛快了!”这么一句孩子一样冲动的话从他秦哲嘴里说出来可真是稀奇,我开始想“到底是哪一点让他不痛快了”。
想了一圈今天的事,没有一件符合啊。
“有吗?根本就没有啊,喂,你说清…啊!干什么呢!”
“不会用眼看吗?”
裤子已经被他扒得干干净净,棉衣也被脱掉了。动作很麻利啊,我居然话外音一样的游离着想到。
剩到最后的是一件格子衬衫,刚买不久,我很喜欢的一件。刚想着要不要提醒他切忌暴力,省着点别撕破了,他居然停止了所有动作,只是一只手固定着我的腰,一只手扬起我的头,笑着说:“吻我。”
丫哪根筋不对劲了吧!我呆呆的盯着他。
“想让我高兴可不是一动不动的享受就能够办到的。”
就该想到会变成这样。头凑近,约莫着快到时心一横,闭上眼不去看他那副探纠的模样。
“傻瓜。”
被他的低声调笑打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吻上的地方居然是下巴。
我说怎么不软呢,原来…
“你呀,连吻我都办不到吗?”
反抗的话语被塞回喉头,濡湿绵长的吻让气息混杂紊乱。解了几粒扣子的衬衫被不耐烦的某人一把挣开。
“你!”
“嘘,会给你缝好的。”我从他模糊的回答里分辨出这么一句话,心里低咒一声,却已经对这些事无力顾及了。
开着暖气的车箱变得更热,汗水不知什么时候从发根,脖颈,四肢,腰际,甚至是股缝断续的流淌起来。
“好难受,唔,痛唉,别咬了!”
听见我乏力虚弱的抗议,他仍然没有停止对那变成朱红色的两点的蹂躏,牙齿不懈的啃咬着。
喘息声不断从我口中溢出,针尖一样的痛感夹杂着莫名的快慰,我感觉他握着小小诚的手似乎加快了套弄,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射到车里啊!
“快放开我!”胸口传来的变态的快感让我惊惶,可双手被他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说,你和那个陈轮椅什么关系?”
“啊!”突然一口不怀好意的重要让我惨叫出声。
“里面出什么事了吗?”有人拍打我们的车窗。
“没事没事,削苹果削到手了。”秦哲淡定道。
“不对,最近这附近很多打劫私家车的,车窗落下来看下!”
“…”最近好心人真多。
最终,我们两人还是打消了该人的好奇心。
“这下你叫再大声他也不会回来喽。”
“这都怨你吧?”
居然让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哥俩用车载电视看gv图新鲜呢,让兄弟你见笑了”这种谎话。
“那我们继续吧。”右手扶起我被好心人冷却掉的小兄弟,左手擒住我右胸的红樱,秦哲用舌尖舔着我的鬓角,“说啊,那个轮椅…”
“小时候认识的朋友,人家叫陈伦一,什么轮椅轮椅的,难听死了!”他问伦一哥干嘛?
“原来小时候就认识了啊。”左手松开,我刚松一口气,他却把手移到我身后,猛地把指头插了进来。
“痛!你干嘛冷不丁的来这么一下?”虽然那次已经进入过几回,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
“有吗?我问你,你是先认识他的,还是先认识我的?”
第一次见他,他在住院,是我九岁那年的夏天。第一次见伦一哥是五六岁的时候,好象是被颜千悠的提着从超市买的食物往家走。
竟管这边的冬天是不怎么下雪的,可好歹也是十二月末啊,居然骑个机车来接我,也不嫌冷得慌。我把深蓝的羊毛围巾绕着我俩的脖子将就裹了一圈,身高差让它有些勉强的吊在中间。
“你别说,我还真这么认为,每次推开你的卧室都跟狗窝似的。”
对此我不敢争辩,只好无力的对着:“我也有在收拾的时候啊。”只不过很少罢了。
“收拾归纳物品能反映一个人的思维能力和逻辑,我觉得这句话很有理啊,某人,哎!”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我一旦收拾起东西来那是毫不含糊的好吧?绝对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可是我嘴上却说的却丝毫不是这么回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数学物理很差,英语语法也是白痴级别,最近就要期末考了,简直让人无所适从啊!”
“你是在怪我没指导你吗?”反应的好快!一下就察觉了。
“我可没有说哦,只不过我考不好的话,说不定一整个寒假春节全都会被小凉姐斥令去上补习班呢!”我故意把后面一句说的特别清楚着重,示意他,这样一来我的时间会变得很少。
“情理之中的事啊,你最近的复习得加紧呀!”
“有没有什么便捷的方法让我短期内进步呢?”我停下脚步,伸手在口袋里掏单元门钥匙。
“什么办法?”他侧过身看着我,眼里只是询问。
啊!抓狂!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呀!不是该说“那么由我指导你复习功课”的时候么?非逼我自己开口,狡诈。
我打开单元门,恨不得把他关在门外,可惜那家伙一眨眼就闪到前面上了楼,围巾被硬生生从我脖子上拽下。气得我再忍不住,冲着盘旋而上的楼道怒吼:“你就不能帮我复习一下啊?”
“我也要期末考啊。”前方传来他悠悠的声音,看不见表情让人火大。
“你需要担心期末考试?平时不是连课都可以直接翘吗?少找借口!”追上掏钥匙开防盗门的他,我逼问。
“学生会到期末总是特别忙。”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得我示好他还推脱。
“那好,你不帮我复习我只好找别人了。”最后一招!
“请便,不打扰到我一律没问题。”他清清淡淡的说,换好鞋,径直走了进去。
“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够啊!”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他居然还叫我脱,小哥哥,你到底要闹哪样?
“同一科目错了五处,按照我们签署的协议,必需脱五件,不能赖。”
他手里拿着我的英语作文练习,语气甚是咄咄逼人:“ilikeheverymuch光是这种乱用主语的错误就出现了三次,累犯不改你说你是不是该履行相应的条例啊?”
别以为我能无视你那赤…裸…裸的眼神!
“不要!”我回答,果断的。
在对他说了我要找别人补习后,居然发现无论我找谁,谁就如遇刺芒避我不及。以至于最后他拿着份协议书给我签,居然经不住一句“我就知道你这没毅力的家伙玩不起”的挑衅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简直是后悔无门。
自此,几乎每天我们都谨遵着第一条规定“自协议成立之日起到期末考试前一周,双方无特殊愿意不得私自停止复习”每一天晚上都进行着对我来说明显不利的约定。
“依照协定,屡教不改,要用嘴哦。”
“唔,什么狗屁规定。”羞死人了,我不要啊!
“难道你错这么多次只是为了要我的大香肠?淫荡的男孩。”手伸进我纯白色的四角内裤,游动着,“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圣诞礼物?”
“鬼才会穿那种东西!”我大声啐到,居然还敢提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可身体已经随着他低沉的低俗字句和抚弄下变得异常起来,我变得无法控制自己随着他的举动全身点起火来。
“说,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起这么恶俗的话啊!可是最让人难以启齿的是,我居然会对这样的话起反应。
那只手在我的大腿根处,鼠蹊,阴囊捏揉,有鼓烫人的热流从那一周向全身流窜,好舒服,象是被羽毛轻挠着某处,可泛起的不是痒,而是汹涌的情…欲。
秦哲的舌头不住的在我嘴里翻搅拨弄吸吮,让在身躯四肢流淌的快慰一下冲击到太阳穴。
“嗯…唔…秦哲,我…”我想说些什么,可头脑已经被惊人的热量吞噬殆尽,让我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的宝贝,你好甜啊。”秦哲向下啃吻着,在我敏感的脖子上啃咬着,双手夹弄揉搓着我胸前脆弱的两点。
“好舒服…呜,轻一点…”我被从椅子上抱起又放下,唰的一下,下半身一凉,屁股贴着木制光滑的书桌面。
“今天用后面的小嘴代替上面的受罚吧。”他打开我的双腿,把脸埋入其中,一指粘了我滑黏的欲望汁液作为润滑敲击着我一开一合的花穴,温热的嘴亲吻着我的花…茎。
“啊,好涨…不要再吸了!啊…”双腿象是想要抗拒这磨人的快感,向他的头夹紧起来。
秦哲把我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他湿热的口腔用力的吮咬着那里。
“不要了…我…啊哈,停下来…”嘴里虽这么说着,我的肢体却违背意志,拉扯着他的头发,嘴里的呻吟也越发甜腻,屁股也随着他吮吸的节奏轻轻摇晃。耳边尽是自己充满淫意的叫声和他嘬我花…茎的啧啧声,让我又羞愧又兴奋。
穴里的两根手指螺旋着在内里揉弄抽动,突然,我感觉到他碰到了每次他死力戳弄的那一点突起,开始按压。
“啊!好舒服…”
“想要更舒服吗?”恶魔般的诱…惑声想起,他故意停下一切动作,然而对那感觉的渴望已经达到最高点,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他。
“我要…”
“不行,我忍不住了!”他低咒一声,象是在忍耐什么,接着笑着对我说,“想要的话对我说,我要你的大肉棒。”
“哈?”这该死的家伙!今天在搞什么飞机?可我…
“恩?看来你并不想要啊。”上面的男人挑眉,吹了个口哨,“嘿,这么简单的话也说不出口吗?你不想要了?”
甬道里的手指轻微挪动,带来丝丝快感的同时,也告诉我“我要出去了”。
“我…我要你的大…”
“什么?我听不见!”他的手指一下抽到小…穴开口处。
“啊!你要死啦,我说不出口!!”
“再加把油咯。”舌尖在我胸尖玩弄舞动着,“不然我就咬掉它!”
“你!”
“恩?你不信?”洁白的牙齿扣上乳头,威胁着。
“我…”
“我什么?大声点。”
“我要,你的大肉…啊!别咬我啦!”
“谁叫你磨磨蹭蹭的讲不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合上眼:“我要你的…”接着打开眼,对上他的,“大、肉棒。”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只是不敢直接说这种难堪的话,觉得分散注意力的方式会好说出来一点,可他居然!
“好磨人的小妖精!我要干死你…”
又热又硬的男根快速的抵住花…穴,干了进去。
“好大…啊,秦哲…”我无意识的呻吟着。
“我顶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你今天是…啊啊,太快了!”他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唔,那你还想要更舒服吗?”
“要…”
话音刚落,秦哲把我翻转过来,退后一步,让我脚着地,双手撑住书桌。
“屁股翘起来。”
我撅起屁股,他扶住我的腰,用力向里顶弄。
“啊,好深…快要被你顶穿了!”我气喘吁吁的回应着。
越到后面,两人就越加迷醉。
“你夹得我好爽!千诚。”他慢慢抽动,忽而加速忽而改变方向,冲击着我热穴里每一个敏感至极的点。
“笨蛋,我快要…你慢点,我要坏掉了…”
可他丝毫不肯听我的,把自己一口气顶到最深后提起腰猛烈撞击起来,只听见臀部和阴囊相撞的“啪啪”声;黏膜和内壁激烈摩擦的“啧啧”声。
我逐渐不自知的迎合着他无节制的索需。
“啊啊!啊…啊!”我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射出的精…液把书桌和胸腹弄得一片粘湿。
羞死了,居然做到晕倒。
那天在书桌那里被他这样那样过后,我说想洗澡,结果又被…在浴室里做着做着,居然因为又热又舒服就晕倒了,还好第二天是星期日。今天又是星期六的晚上,这家伙怎么没过来指导我呢?
“我才不是想着那种事啊!”这道物理题的确太难了嘛。不然你觉得我会找他这么个一边做…爱一边分析屁股与阴囊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肉棒和肠壁的摩擦力,牙齿与乳头的拉力和阻力的人给我讲题?
话题为何一下变得这么…都是那家伙害的!还有哦,那天干嘛说那么多情色小说里面的台词啊,什么“大香肠”“我要你的大肉棒”…虽然让人诧异,但是这家伙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坯子。
“你干嘛呢?脸这么红。”
“哪有!我,我想问你题来着。”
“今天不行啊,我得出去一趟,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