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竹山现时在外营商,未悉凶案!
包公搔着胡子:两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
赵虎和众衙差研究过:从伤口大小来看,是匕首一类的物体!
包公沉吟着:张竹山注外营商,他老婆看来不甘空房独守,所以偷汉,但就给人杀死。这…会不会是张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奸情?
但,奸夫是谁?张竹山表弟顺兴为甚么又在后院外身亡?
包公想了片刻,命张龙随同张家的家人,火速赶去寻找张竹山。一夕死了两人,开封府内百姓都议论纷纷。包公回衙后,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内看看有没有张竹山的行踪。
张竹山并不在洛阳。此刻,他在开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间叫怡春院的妓寨内。他正拥着一个叫小玉的歌妓。虽然日上三竿,他仍然搂着她在床上。小玉像依人小鸟,因为张竹山有金。张竹山运了一批海味到洛阳,赚了不少银两,他似乎不急于回开封。他和小玉已经缠绵了两天,他越来越喜欢她似的。小玉虽然瘦了一点,但胜在双腿修长,十分懂人意,张竹山第一晚找她荐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老爷子,我家夫人早半月前给人摸进屋内杀了!老家人向竹山哭诉。
张竹山很吃惊,而张龙就令他们赶快回开封。
包公升堂。
张竹山诚惶诫恐的:大人,小的一向在外营商,贱内被杀之时,小人仍身在洛阳附近,真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包公一拍惊堂木:张竹山,你家亲戚张顺兴亦被人刺死,你讲讲张顺兴是个怎样的人?
张竹山想了半晌:唉!本来家丑不外传的,但顺兴这人亦太不争气了…
他向包公讲出顺兴的秽事:张竹山家本有一个侍牌叫秋菊,是卖身三年代父还债,人长得很标致。张顺兴因年少,经常到南瓦巷张家串门,就看上了秋菊。有一天晚上,顺兴就摸上柴房旁边秋菊的房。初秋天气,秋菊洗完脸,洗过牝户、脚板,只穿著薄衣就上床。
嘻!今晚老子吃定了你!顺兴摸了摸怀中一个小瓷瓶:吃一颗淫三日,任你淑妇也要变淫娃!
他推开了窗,爬入房内。
谁?秋菊听到有异响,忙爬下床来想点烛。
冷不提防就给顺兴从后抱着,他一手拈着她的鼻子,秋菊张口想叫,但,一颗有辛辣味的药丸就塞进她小嘴。
噢…啊!秋菊猝不及防,就将药丸吞下。
顺兴按着她的小嘴,就拖她到床。
呜…你!秋菊拚命挣扎。
但顺兴只压着她,过了片刻,药丸在秋菊肚内溶化了,她只觉得混身麻痒、阴户发痕、面如火烧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
成了!顺兴淫笑着,他身子滚侧放松,一手就去解秋菊亵衣的钮扣子以及亵裤的裤带儿。
秋菊混身乏力,想叫又叫不出似的。她衣裤被扔到床上,露出一具白白的身体来。
你这骚货!有这么大的一对奶,是天生的淫贱!顺兴摸着她的奶子,拈着她的奶头:大爷今晚阳物充血,要借你身子用用,假如服侍得好,明儿我跟竹山说,要了你做妾侍!
顺兴的手跟着一摸,就摸落秋菊的牝户上,她那里毛毛不多,但似乎有点湿。
哈!你这骚货,连淫水也流出来了!顺兴伸长手指,就去探她的牝洞。
想不到伙菊是在牝户上贴有草纸的。
骚货!你月经来了?顺兴收回手指,放在鼻端前嗅:…倒霉!
(bsp;秋菊泪眼盈眶,她混身上下给顺兴摸了个一览无遗,正是羞得要死,但食了顺兴的媚药,她的子宫收缩加剧,又痕得要命!
顺兴将秋菊扭在床上:这也好,这样不会弄大你的肚子!他倒一颗淫三日丸来,吞下肚中,跟着也脱去衣袍。
秋菊虽看不清楚他的裸体,但顺兴身子压下来,那半硬的阳具,擦在她小肚子下。秋菊知道劫数难逃,她喘着气:我的大爷,轻一点!奴婢会死的!
顺兴阳具慢变粗变硬:不要紧,我会慢慢来,你在屁股下多塞一些草纸,省得红血沾污了床褥!
秋菊拗他不过,心想:这身子迟早是要给人的,今宵给了他,也可有好日子过,省得做人婢女!
她想到这处,也伸手在枕下扣出一大叠草纸来。顺兴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又去啜她的乳头,那颗小红豆,被他舐得两舐,啜得两啜,开始硬了起来。他接过小玉递过来的草纸,垫了几张在她屁股下。
第几天来呀?顺兴握着阳物,在他阴户外揩来揩去,那根头,弄得秋菊抖完又又抖。
第一天…刚来…不多…秋菊想挺动牝户来迎,但他就是不插进去。
女人月经来时,有些待别骚,恰巧秋菊就是其中一个,她本来还有些害差的,但吞下一颗淫三日丸后,变得欲火焚身。此时,那阳具擦的一声,就挺了到底。秋菊变了淫娃,她雪、雪连声,一边就伸手拿草纸,在牝户旁抹,也不知自己流的是骚汁,或是月经。
顺兴只觉她牝户夹得阳物甚紧,秋菊虽不是处女,但插过她的汉子不多,顺兴是第二回,所以她连连喘气。顺兴只觉她牝户甚湿,浸得龟头甚舒服,也顾不得甚么撞红不撞红了。他双手一提,提起秋菊双腿,就抽插了十多廿下,只弄得她混身发抖,娇喘连声,急忙用草纸去抹牝户。他提着她抽插了百来下,腹中的药力发作,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开始狂乱起来。
这下弄得秋菊生也不是、死也不能,她捱得两百来记,鼻尖突然冰凉,手也冻起来:不好!弄伤了…肚子痛…
顺兴正在快活,要他停止,他自然不愿意,但秋菊就推他,双掌触到顺兴胸膛,竟是手心微冻。